梅莓:【……】
本來在聽見梅優詢問女子是否可以參加民兵的時候,梅莓還擔心了好一陣。
一般女主問問題絕對不是隨便問問的,好在薛老說起了以前顧家的事情給梅優的注意力轉走了。
最後等到梅優想起來的時候,他們兩家都是家裡的男人已經被報了上去。
不過面對自家老爸被徵去當民兵梅莓也有些擔心,這幾日給她爹找了什麼貼身戴著的護心鏡,從薛老那裡也是要了一堆傷藥。
對此,不用梅莓說,薛老也會準備的。
正月結束之後燕北這裡依舊十分嚴寒,梅郵謙和梅郵才因為春徵,每天天不亮就要到集合點訓練。
比不得正式軍人有盔甲武器,他們所有人的武器、衣服那都是自己準備。
那花樣式的,像梅郵謙和梅郵才用長刀這種本來看起來很正常不過的,但是在一群斧頭、釘耙、大鏟子當中又顯得很格格不入。
不管來這裡訓練幾天,梅郵謙總懷疑自己這不是什麼兵役,而是什麼農民起義。
尤其是顧侯還會派來顧家軍配合訓練的時候,梅郵謙更是有一種自己是反賊,此時即將要被圍剿了的既視感。
訓練了大半天,中午一群人還得吃著自己從家裡帶的乾糧。
乾糧,那基本就和“好吃”二字絕了緣。
再加上這冷天連個熱水都沒有,就著冷水吃怎麼也不得勁。
“歪日,賊老天這麼冷。我今天都穿了這麼厚,結果還是差點沒凍死。”
兄弟二人隔壁還坐著其他訓練休息的人,對於這開春了還是這麼冷,在這種天氣下訓練多少都是抱怨的。
“我這拿筢子的手都伸不出來,我瞅著那些當將士也苦著呢!那手上都是凍瘡。”
“凍瘡算什麼?俺聽俺爹說,每年冬天都有好些士兵被凍死呢!不然,咋會想要我們年年參加兵役以防萬一?”
梅郵謙在一旁聽著真真的,少有的沒插話,但倒是用力地咬了一口自家帶來的雜糧窩窩頭,心裡暗罵著自家倒黴閨女。
他就說這孩子這次這麼爽快拿出幾麻袋窩窩頭給他當乾糧的。
原來這麼難啃!
真快被孝死了。
梅郵謙:閨女在家吃花捲,老父在外啃窩頭!太孝了!
梅莓:其實窩窩頭熱一熱挺好吃的,口感有嚼勁。
梅郵謙:我像是有地方熱窩窩頭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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