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一番話把江離捧得實在有些汗顏,甚至腿肚子都有些發軟,竟然拿他和“那位”作出這樣的比較。
若是傳了出去,只怕無需他人動手,僅憑那些人的眼神就足夠他“死”上很多次了。
與之相比,兩人如今除了皆是沒有修為之外,無論知識、智謀、弟子門人、身份地位,他恐怕連給對方提鞋都不配。
溫柔善良或許還勉強說得過去,說自己從不打人便是誇張了些,他心想先生我當年也是很“囂張”的,只不過未曾殺過人罷了。
當然了,既然對方稱讚自己,他也總得回報些什麼,於是客氣了一句,“這些年多謝你們了,辛苦了。”
“不用謝,我們不覺得苦。”
“就是,我們都是自願的哦,我們是先生的人~”
兩人的言行總是教他感覺陰陽怪氣,尤其是紫衣,年紀稍小一些,也更調皮一些。
好在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江離也未過多計較,只是說道:“當年救下你們,也不過是不願見人欺凌弱小,至於後來,更是一句話罷了,你們二人在這幾年裡幫我太多了,確實辛苦了。”
提到當年的事,紅衣認真道:“雖然對先生只是舉手之勞,但對我們卻是救命之恩,而且,即便是一句話,也要看是對誰講的。”
隨即,紫衣也乖巧了起來,“先生可是放棄了聖人賞賜的機會為我和姐姐求情,所以我和姐姐願意追隨先生一輩子。”
僅是如此,好似尚不足以表明誠意一般,兩女隨即開始說起了她們如今大致擁有的東西。
“我們所擁有的人、勢、物自然也都是先生的。”
“先生需要何物可隨時取走,那些人也完全可以由先生的“神火扇”調動哦~”
“至於那些勢力,我和妹妹會逐漸交還接手。”
“先生多年來少有和我們姐妹聯絡,所以有所不知。”
“如今先生身為“閣主”,或許還不清楚自己的財富和實力吧。”
“我們有很多人哦,當然,寶貝也有很多,比先生想象的還要多哦~不過都是先生的~。”
二人講述時,雖然依舊“嬌聲嗲氣”,但江離其實可以理解,這或許也是一種“苦中作樂”吧。
而且此刻他也已然習慣了許多,只要兩人不對他“動手動腳”便好。
同時,他也能明顯聽出兩女在提及那些“所有物”時的自信,所謂“管中窺豹,略見一斑”,只怕真是有些了不得。
不過他本身並不喜歡那些身外之物,只想著,在完成心中所想之後,便帶著身邊的幾人繼續逍遙快活去。
搖了搖頭後,他徐徐開口道:“大可不必,一切保持原樣便好,我相信你們,而且,當年我不過是想讓你們好好活著罷了。
只是你們當時卻一心要隨我走,可那時的我,尚有家仇未報,所以隨口給你們找了個差事,讓你們為我搜集些線索。
卻是不曾想到,你們竟然有這樣的本事,是我有些對不起你們,倘若繼續跟著我,也太過屈才了,以你們二人如今的本事,根本不需要再依靠任何人。”
聞言,兩人腦袋頓時搖地像撥浪鼓,紛紛出言表示並非如此,也更加不贊同他的言下之意。
“嗯~?,若是沒有先生,便沒有我們的今天,所以教我們為先生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我二人乃是心甘情願。”
“姐姐說得對,莫非先生不要我和姐姐了嗎?嗚嗚嗚……”
面對兩個好看的“弱”女子這般委屈的模樣,恐怕任誰見了都會心疼,即使是神情有些作假,但仍是能教人感受到其真心。
雙姝的心意他自然是明白,兩人對他可謂是“忠心耿耿”。
只不過,他更明白與二人說話不如同對待平常人那般,於是江離正色道:“也罷,既然如此,那先生我所說的話,你二人聽是不聽?”
兩女頓時恢復了笑臉,紅衣挽住了他左手,嬌笑道:“聽的,先生的話自然是聽的。”
紫衣挽住了右手,不斷地用身體去磨蹭著,“先生莫非要我和姐姐侍寢嗎?分開還是同時?我和姐姐一向同寢,倘若先生要我們分開……”
什麼叫得寸進尺!什麼叫白日宣 淫!什麼叫給點顏色便要開染房!這便是!
被二人弄得實在有些“受不了”,江離趕緊抽出雙手順勢拍了拍臉頰,讓自己保持清醒。
待回過神冷靜後,嚴肅道:“我現在首先便要命令你們的是,以後不可對我動手動腳,我知曉你們平時並非如此,但先生我、先生我……總之就是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