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傅淮安鐵青著臉鬆開拳頭說道。
“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打爛你,敢欺負我媳婦兒。”
虎頭嬸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吧,大壯現在還暈倒在地上呢。
自己回去怎麼跟大壯的父母交代?
不走吧,眼前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而且村裡沒見過。
“同志,你,你,你咋能動手打人呢?你是陳安安的誰呀?”
“她是我媳婦兒。”
虎頭嬸子一愣,
“不可能啊,我去問過生產隊長,他說陳安安已經離婚了。
咋就成了你媳婦兒?啥時候結的婚?”
傅淮安一瞪眼,
“我就是那個她離婚了的前夫,怎麼我不想離婚,不行啊?
誰規定離了婚就一定不是夫妻,我告訴你這是我媳婦兒。
是我名正言順的媳婦兒,我可沒同意離婚,我不同意離婚,就休想離婚。
還有趕緊把這個人拖走,不然的話別怪我一會兒不客氣。
以後不許帶著人來騷擾我媳婦兒,不然的話見一次,打你一次。”
虎頭嬸子嚇了一跳。用腳把地上的大壯踢醒。
“醒醒,醒醒,趕緊起來走吧。”
大壯醒過來看了一眼傅淮安,瞬間打了個哆嗦,顯然那一拳給他留下了陰影。
虎頭嬸子罵罵咧咧的拉著大壯往外走,
“這叫什麼事兒啊?你說你沒離婚,你倒說清楚啊!
跟自己前夫不清不楚,害的我還上門來給你做媒。啥人呀?”
居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沒把陳安安氣蒙了。
傅淮安看了一眼罵罵咧咧離開的虎頭嬸子說道。
“這回知道了吧,離婚以後也沒那麼好,你在這裡以後有的是人要給你做媒。”
這年頭單身男女不結婚,那可是有罪的,這可比以後的催婚厲害的多,甚至不結婚,組織上和村子裡的長輩都會出面。
陳安安嘆了口氣,她沒有想到剛來倆月就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