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安安眼淚滾滾而下,傅淮安徹底沒招了,只好柔聲說道。
“你別哭,你別哭,我錯了還不行,我不兇你了。”
掏出懷裡的手絹兒塞到她手裡。
“別哭,你一哭我就心疼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安安拿著手絹擦的乾眼淚,忽然又笑了。
不得不承認看到傅淮安的那一刻,她心裡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煩惱,所有的猶豫全部都消散了。
這個男人這一刻站在自己面前,彷彿就是一座山,一座可以扛下所有壓力的大山。
看著又哭又笑的陳安安,傅淮安無奈的說,
“唉,我可拿你怎麼辦呀?你還真跟個小孩子一樣又哭又笑的。”
把自己的行李包放進屋裡,傅淮安挽著袖子進了廚房。
看到劉老太太的時候急忙打招呼,
“大娘,您好,我姓傅,叫傅淮安,是陳安安的丈夫。”
陳安安急忙說道,
“大娘,我倆離婚了,他是我前夫。”
劉大娘看了看倆人,不由得搖搖頭,
“行了,啥前夫不前夫的。你來幹啥呀?你媳婦兒都和你離婚了,你還來找她呀?”
“大娘,離婚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出去出了個任務,這個女人在家裡就和我們領導把離婚的手續辦了。
你說這事兒氣人不氣人?”
“是氣人,這個陳安安總是會自作主張,像這種女人就欠收拾,你一天不打她18回,我告訴你她是不會聽話的。”
“大娘打人肯定是不行的,我是男人,她是女人,總不能男人打女人。還是可以好好教育一下的。”
聽了傅淮安這麼沒骨氣的話,劉大娘冷笑一聲。
“哼,一看你也就是個妻管炎。
行了。聽說在家的時候都是你這個大男人做飯,你媳婦兒要吃紅燒肉。
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你。
老太太,我呀,正好可以歇歇了,你是不知道,自從你媳婦兒到了我們家住。
我這個老太太活像欠了她一樣,一天三頓飯還得伺候著她。”
陳安安臉一紅。
“大娘,你可不能說這種昧良心的話,我也是幹活兒了,我還跟著你學納鞋底兒學做衣服呢。
我起碼還做出來一雙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