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愣了一下。
“我啥病都能治一點兒。”
“哦!”
話說到這裡,輪到他們倆的筐已經裝滿。
趙寡婦說道。
“小陳,你在前面抬著槓子,我在後面。”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立刻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
所有人都知道這抬槓子的倆人走在前面的最容易吃虧,因為後面的那一個只要抬槓子的時候,把槓子稍微往前面挪一點兒。
前面的那個人就吃重最厲害。
同樣是抬東西,可是這繩子稍微挪一點點位置。
兩個人出的力氣可就不一樣了。
後面的那個人能看到繩子在哪,可是前面的那個人在前面看路,自然什麼都不知道。
一般來說應該是熟手在前面,可是趙寡婦偏偏讓陳安安在前面想做什麼還用說。
陳安安不明所以,不過老老實實到前面扛起了槓子。
在眾目睽睽之下,眾人發出了詫異的咦聲。
“咦!”
陳安安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可是自己在前面,而且槓子已經抬了起來。
重量壓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已經沒有機會再回頭去看一看,只好扛著槓子往前走。
前面的路上有沙子,有石子,道路崎嶇不平,所以陳安安根本顧不上身後是什麼。
肩膀上壓的重量大概是從來沒有抬過的重量。
陳安安是喘著粗氣,好不容易來到了運送石子兒的終點,運送石子這個路程差不多要走三里路。
還真是個力氣活兒。
陳安安到的時候幾乎已經面紅耳赤。
呼吸急促,喘的像是風箱一樣。
把後面的筐放下的那一刻,陳安安幾乎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髒不髒,乾不乾淨。
其實一路上陳安安已經休息了五回,休息的自己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趙寡婦看到陳安安坐在地上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上前直接用雙手拎著筐,就把裡面的石子兒推倒在了面前的石子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