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慣自己毛病的人,現在已經跟自己沒關係了。
陳安安收拾完也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了老太太的旁邊。
鄉村的夜晚非常單調,不可能有收音機,不可能有電視,也沒有廣播。
沒有任何娛樂。
除非陳安安現在進去睡覺,不然的話只能陪著老太太坐在這裡編筐。
主要陳安安也有點兒寂寞,來到這裡沒有朋友,沒有任何一個熟悉的人,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她決定從老太太開始。
人生總要融入某一些生活,不管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這個村子裡的生活可能她要經歷好幾年。
“老太太能不能教教我編筐啊?”
劉老太看了一眼陳安安,再瞅了一眼她那一雙又細又白的手,那就不是一雙幹農活的手。
“你確定你要學?”
陳安安笑眯眯的說道,
“老太太,我真的想學。我以前也沒人教。
這些雜物我都不會,這一次住在您老這裡,正好能跟您老學一學。”
這話說的萬分真誠,老太太把面前的竹條往她跟前一推。
“看著我怎麼編。”
老太太重新動手,拿起了竹條。
陳安安也學著老太太的樣子拿起了竹條,這兩根竹條在自己手裡彷彿是有點兒生硬。
而且很不趁手,很快手指間就被竹條鋒利的邊緣劃了一道口子。
老太太嘆了口氣,看著陳安安那一雙生澀的手,也不知道這姑娘咋白瞎了一張臉。
長得這麼漂亮,偏偏幹活兒是真不行。
“你還是去把你的手指頭包一下吧,這樣下去筐沒有編好,你得流多少血啊?”
老太太有點兒無奈的嘆氣,陳安安看了流出來的血,只好回屋找了一個布條綁了起來。
她學編筐的技能算是徹底失敗。
第二天一大早,陳安安還沒睜開眼,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只好問道。
“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