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棚戶區裡女人和孩子不在少數,因為大多數一家人在這裡。
才能安心的在這裡一直工作。
這也是為什麼允許女人和孩子出現在這裡,不過大多數男人的損耗比較嚴重,山裡的開採方式比較野蠻。
不過打聽到的好訊息就是這裡補給平均半個月會送一次。
是由山外的卡車專門送過來。送這些補給的地方和礦山不是一回事兒。
大概那是唯一逃離的機會,當然如果能和礦山的這些守衛混熟的話,也有可能。
但是讓對方去給送信兒,可能性不大。
除非他們有非常高價值的東西,可以收買對方。
當然現在重要的是他倆如何在這裡活下去,包袱裡帶的那點兒吃的並不多。
在這裡的情況,他們屬於赤貧。
陳安安的情況需要補補身子,他剛才就發覺陳安安還是有點兒發燒了。
陳安安笑著起身。
傅淮安藉著她起身的功夫,把席子鋪在了竹床上,這時候才能感覺整個屋子彷彿煥然一新。
“我煮了一些吃的,有湯,有水,是拿咱們的乾糧弄的,先湊合著吃一點兒。明天我進山去挖礦時應該就能買來糧食。”
“你好好的休息兩天。”
“別擔心,肯定餓不著你。”
陳安安看著傅淮安體貼的把這些事情做,聞到空氣中散發著的香味兒,知道那是幹餅煮出來的湯。
“你怎麼這麼能幹?我剛才就睡一覺的功夫,你什麼都弄好。”
自己什麼都不做,像個廢物一樣,當然就算不是廢物,她也不會緬國的語言。
出去之後有暴露的風險。
可是傅淮安就讓人很敬佩,好像在任何環境當中他都遊刃有餘。
“嗯!少說話,還是吃飯吧。”
傅淮安硬邦邦的頂了回來,可是陳安安還是注意到他微微上揚的嘴角。
這個男人在那裡偷偷樂。
顯然這個以誇為主的政策還是對的。
兩隻破碗看著就裝不了什麼粥,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沒有挑剔的餘地。
傅淮安把粥盛出來,看著陳安安的嫌棄的表情低聲說。
“碗我已經洗過了,這裡的條件有限,你就湊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