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火炬。
專門負責遠端狙擊,幫我們掃清障礙以及撤退。”
陳安安聽到這些代號,疑惑的問道。
“那我叫什麼?”
“你叫玫瑰。”
傅淮安扔下一個詞。
“你們都是動物,我為什麼就叫玫瑰?”
“帶刺兒!”
傅淮安轉身抽出身後的砍刀開始開路,從熱帶叢林裡找出一條路來,顯然是要人趟過去的。
陳安安想起來自己那一巴掌,怪不得叫自己的玫瑰。
傅淮安不會是公報私仇吧?
但是她還是迅速的跟上了傅淮安的腳步,結果剛走兩步就沒發覺傅淮安猛然停住腳步,一下子撞在了傅淮安的身上。
“發現什麼?”
陳安安一臉警惕的瞪著瞪著周圍可是什麼也沒看到,而且感覺自己現在雖然擺出警惕的姿勢,可是手裡連個武器都沒有。
有些氣餒的問道,
“能不能給我也找一把匕首什麼的?”
“再不濟給我找根棍子什麼的。”
就算她沒啥戰鬥力,可是起碼要有反抗的能力。
也不知道傅淮安打了個什麼手勢,身後的幾個人立刻散開。
傅淮安抽出自己腰間的匕首遞給陳安安。
“這把叫冷鋒。”
然後才蹲下身子。
陳安安這才發覺傅淮安居然把自己的褲腳摺疊起來,然後抽出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鞋帶兒,把自己的褲腳紮緊。
略微有些赫然,
“這是幹什麼?”
“這是熱帶雨林,這裡有很多想象不到的蛇蟲鼠蟻。”
傅淮安認真的做著這個工作,不光給她把褲腳紮起來,連袖口也全都紮好。
甚至把迷彩服的拉鍊拉到了最頂端,這樣裡面衣服領著緊緊的附在脖子上。
“現在我們出發。”
傅淮安的一聲哨聲,其他四個人立刻又神出鬼沒的出現。
很快在叢林當中布穀鳥就消失的不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