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陳母這不是捨不得走嗎?
顯然還是想在自己身上找到利用的價值,既然如此,她會陪和陳母好好的玩一玩兒。
哪怕就算是為了原主,也應該找到親生父母。
不過顯然她低估了陳母作妖的本事,這母女倆還真是如出一轍。
原主被陳母教育的可真好,活脫脫一個陳母的翻版。
陳安安還沒回家,陳母就被派出所抓了。
陳安安趕到派出所的時候,陳母萎靡不振的坐在裡面的小房間裡。
而看到陳安安那一刻,立刻激動地站起身說道。
“安安,你可以證明,你快跟公安同志說明白。
我是你媽,是傅淮安的丈母孃,咱們是一家人,我拿這個存摺不能算偷。”
陳安安只知道陳母被抓到派出所,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兒。
這麼一聽,瞬間反應過來。
今天白天自己不在家,陳母看來是到傅淮安的房間裡找東西去,應該是把傅淮安的存摺找出來。
兩輩子加在一塊兒,沒有這麼丟人過。
哪怕就是公安同志知道了是一家人。
也不可能丈母孃拿著女婿的存摺去取錢,這年頭存摺都是要印章。
雖然卡的不是那麼嚴,並不是要本人拿著身份證去,可是一樣是要帶戶口本的。
陳母顯然是隻拿到了存摺,手頭可沒有戶口本兒。
就這麼大次次的跑到信用社去取錢。
他們這地方就這麼大,附近的信用社對他們周邊的情況都特別瞭解,甚至每一位儲戶他們都認識。
自然一看傅淮安的存摺,居然是一個陌生女人來取錢。
肯定是加了幾分小心,並且要她提供傅淮安的印章以及戶口本兒。
陳母這次出來只拿了介紹信,哪裡有什麼戶口本兒啊?
她在家裡也沒找到傅淮安的戶口本兒。
傅淮安現在可是集體戶口,當然不可能有戶口本兒。
陳母也不知道是什麼腦子。
在街上找了個刻印章的,隨隨便便就刻了一個傅淮安的印章,跑到信用社想取錢。
這不現在的印章和原來的印章根本不一樣,再加上拿不出戶口本兒。
當然信用社的人第一時間就報了派出所。認為這應該是小偷兒的行為。
公安同志表情嚴肅的呵斥道。
“這位女同志,你安靜,由我們來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