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的腦子靈光乍現,想到了剛才陳母問自己的那句話。
突然臉上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笑眯眯說道。
“媽,你什麼時候給我買了一塊表啊?
您是不是給我買了一塊兒表偷偷藏起來,是不是給我帶來?
媽,你可真好。
居然知道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肯定買不起表!
您快拿出來吧,我知道您一向對我最好。
媽,表放在哪裡我去找。”
陳安安二話不說,直奔陳母帶來的那個挎包。
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眼角卻帶著寒意。
明明是來看自己的親生女兒,千里迢迢這麼遠,甚至得坐三四天的火車。
可是來到這裡只帶了這麼一個小小的挎包,沒給女兒帶任何的東西。
這是來看親生女兒嗎?
很明顯陳母剛才就是在試探自己,為什麼在試探自己?
是覺得現在的陳安安和以前那個逆來順受的陳安安完全不同,所以陳母有了警覺。
唯一的可能性只有這裡。
陳安安不由的眼角露出了笑意。
果然這副身子換了人是瞞不住最親近的人,尤其原主那個作死的性子。
兩人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瞅瞅,這會兒終於露餡兒了。
陳安安一把拉開了挎包,裡面還真躺著一塊表,不過不是女士的,是男士的。
陳安安大喜過望一把,拿得出來有些愛不釋手的說道,
“媽,你可真好。
我錯怪你了,你對你女婿好到這個程度。
都是我。
我們哪知道媽你有這個苦心呀,原來你敲打傅淮安是為了我。
我明白了,淮安,你快來。
咱媽還特意給你買了塊男士手錶,而且這可是一塊兒有名的瑞士手錶。
你看看咱媽對你多好。”
傅淮安坐在隔壁的屋裡看報紙其實是一肚子氣,他那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把徐文明嚇得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