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很乾脆的直接伸手把人給抱了起來,引來了陳安安的一聲驚呼。
“傅淮安,你幹什麼呀?我鼻子流血,你抱我幹什麼?”
把人直接抱到了院子水缸跟前,迅速把人放好。
動作有點兒僵硬,可是力量很輕柔。
從家裡把臉盆拿了出來,水缸裡打了半盆水,放在了面前的凳子上面。
“洗一洗吧,用冷水打一打前額,這樣流血就沒那麼嚴重。我進去給你拿紙把鼻子塞上。”
傅淮安一邊說,一邊衝進了屋裡,這可是老是止鼻血的方式。
陳安安給氣樂了,一邊用水把血跡洗掉,一邊用冷水打了打自己的額頭。
冷水打額頭,這一招肯定是管用。
不過最重要的不能低著頭,一直打額頭,那樣的話,鼻血永遠止不住。
等到傅淮安拿著草紙來到陳安面前的時候,陳安安的鼻血已經止了,用手掐著自己的穴位。
“啊,你的鼻血已經止了?”
傅淮安略微有些失落,還以為自己能幫上忙,可是每一次他想真正的呵護陳安安的時候好像總覺得自己很沒用。
陳安安連自己獻個殷勤的機會都沒給他。
媳婦兒太能幹怎麼辦?
“買到火車票了嗎?”
陳安安問道。
實在是想趕緊把徐文明給送走,這個男人留在這裡隨時是不定時炸彈。
主要是徐文明看起來好像沒做什麼多餘的動作,可是陳母很明顯在其中推波助瀾。
陳安安擔心這樣下去平靜的生活很容易被打破,沒看到傅淮安現在對待自己的態度。
就算她和傅淮安離婚,也不希望背上一個是為了其他男人才做出這樣的選擇。
“今天的票買不到了,買到了兩天之後的票。怎麼你這麼想讓徐文明趕緊走嗎?”
傅淮安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個什麼狀態,感覺這兩天他已經有點兒不正常。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心裡是微微有些喜悅,剛才聽到陳安安在那裡哼歌,他是滿心的難過。
陳安安和徐雲文明待在一塊兒就這麼開心嗎?
陳安安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現在這個狀態。
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特別有精神。
陳安安的聲音很好聽,哼出的那個小調他雖然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