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感覺到那柔弱無骨的身子漸漸朝自己靠著過來。
顯然陳安安疼的根本已經忘記和自己保持距離。
陳安安蹙眉輕聲的哼哼著。
身體雖然是坐在炕沿上,可是已經在扭來扭去。
修長又纖細的手緊緊的抓著炕上的被褥,快揉成一團兒。
越扭身體就靠的傅淮安越近。
“你輕點兒……疼……”
傅淮安手指碾磨著掌心底下的肌肉。
隔著衣服卻依然能夠感覺到那種僵硬和柔軟的差別。
“哪裡疼?這裡還是這裡?”
傅淮安掌心的移動顯然對於陳安安受傷的位置還是有些心知肚明。
陳安安能夠感覺到他指點的位置非常準確,心知肚明傅淮安恐怕是故意欺負自己。
咬著嘴唇不吭聲了。
結果下一秒傅淮安手指用力的程度讓陳安安瞬間破功。
“啊……”
陳安安的身體直接朝前移動,想要躲避傅淮安的手指。
“真的疼。”
結果就是傅淮安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隻手穩定的持續在受傷的肌肉上面活動。
陳安安連躲避都沒有機會躲避。
承受著這一股強大的力量,肩膀受傷的地方又酸又疼。
感覺自己從頭疼到腳連骨頭縫裡都在疼。
“傅淮安,你……住手。”
到最後一向堅強的陳安安是真的哭了。
不是嚎啕大哭,但是哭得一臉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好了,好了,我輕一點,我輕一點。”
陳安安的哭聲不像村裡的那些女人哭的毫無形象,哭的披頭散髮。
這種聲音對於傅淮安來說,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個女人太會哭了,連哭都讓人覺得捨不得下手。
可是就算是辣手翠花,這會兒也得把受傷的肌肉揉開。
不然這個女人下山之後會疼的更厲害,起碼幾天之內這個肩膀都別想動。
傅淮安聽她哭的悽慘,稍稍停頓了一下。
鬆開了她的肩膀。
聲音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