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一想她和傅淮安之間隔著兩個時代的鴻溝,陳安安還是瞬間歇了心思。
別給自己沒事兒找事兒幹。
她現在的目標是離婚搞事業,自強自立,在這個時代站穩腳跟。
什麼時候能想辦法讓自己回到自己的專業領域,那才算是本事。
想一想去當醫生也知道不可能。
這個是需要專業執照的,雖然這個年代對於醫生的要求的確沒那麼高。
哪怕是個衛校畢業的都有可能當醫生。
可是她現在連衛校畢業的文憑都沒有。
陳安安看了看這封掛號信,撕開了信封,拿出來信紙一看。
看完這封信,陳安安直接就把信給撕了。
陳安安這眼睛該有多瞎呀,這叫什麼青梅竹馬?
明明就是一個軟飯男。
這封信是徐文明寫給原主陳安安的,開頭就是各種甜言蜜語。
但是信的中間就已經開始露出端倪,話裡話外說自己在城裡過得艱難。
聽說陳安安現在隨著丈夫來到了西北。
暗示陳安安如果手頭富裕的話,能不能借給他一點兒錢,或者給他寄點兒糧食。
很明顯這就是一個圈套,前面就是為了做鋪墊。
好釣住陳安安這一條大魚。
而且看徐文明說話那理所當然的語氣就能聽出來,徐文明應該不是第一次對陳安安開口。
以前也應該問陳安安借過很多次錢。
也就是原主是個傻子,才會被徐文明給吊著,放在陳安安這個旁觀者一眼就能看出來。
人家看上的是陳安安這個可以拿很高津貼的丈夫。
誘拐別人的妻子,想讓人家拿錢,拿糧食補貼他。
這個男人可真夠賤的。
打著深情的名義,卻要靠女人吃飯。
陳安安把信撕個粉碎,直接扔到了抽屜裡。
這個時候聽到外面有人敲窗子。
“出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