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姑姑手中拿出兩瓶藥來,她將兩瓶藥全部都倒入一個容器,隨後放入水攪拌起來,藥是淡綠色的,看起來彷彿是中毒了一般,很是恐怖。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寧流鶯,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流鶯掙扎著要躲開,蘇瑾姑姑早有預料,讓人將她的雙手擒住,藥被灌入到流鶯的口中,太子妃的笑容越發張揚得意。
“寧流鶯,要怪只能怪你不該同本宮爭一個丈夫。”
上官氏眼看著流鶯被灌入藥,隨後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她雙眸緩緩的閉上,嘴角的血液順勢流了出來。
“太子妃已經處理好了,不過此女應當怎麼辦才好?”蘇瑾姑姑抬眸說道。
上官氏此時又是興奮又是害怕,她望著已經毫無生氣的寧流鶯,昔日裡最大的仇人如今死在了自己的眼前,她心中自然是暢快不已的。
“將她拖去亂葬崗餵狗,本宮永遠都不會讓她成為我的絆腳石。”
蘇瑾姑姑道,“諾,奴婢立馬下去安排。”
說著,她擺了擺手,讓人將寧流鶯的屍體給帶到了亂葬崗中。
侍女害怕的拖著寧流鶯,看著亂葬崗四周都是荒墳,不時還會傳出狼叫聲,兩融害怕不已,竟然拋下拖著的屍體轉手就跑開了。
原本今日月色朦朧,可突然下起雨來,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屍體雙手竟然動了動……
太子秘密得知寧流鶯被處置,很快回到了澠池外的軍營,得知寧流鶯被賜死,甚至屍體被扔到了亂葬崗,他幾近崩潰。
等到去了亂葬崗時,只看到了一具不成人形的屍體,還有一件破碎不堪的衣衫,若不是有一枚玉佩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寧流鶯”,只怕是誰都不知她的身份。
上官氏深夜被太子吵醒,她正欲發怒,可見到是太子,怒氣稍減,她諂媚的說道,“太子殿下,不是說了今晚要去邊境同兄長討論軍事防設圖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太子冷然的將太子妃推倒在地,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平日裡本宮只知道你是喜歡爭風吃醋罷了,可是今日才知,原來你的心竟然這樣的狠毒!竟然不惜害了流鶯!”
“我乃是太子妃,殿下心中不該有其他的女子,那個女人死了不知多好,這樣,殿下以後心裡眼裡都只有臣妾,誰都不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殿下,難道我錯了嗎?”
周瑾程見她笑容瘋癲,舉止同平日裡很是不一樣,想來是受了刺激。
“最毒婦人心,平日裡本宮以為你只是爭風吃醋罷了,可如今你竟然害人性命!來人將太子妃拖下去杖責八十。”
蘇瑾姑姑從營帳外衝了進來,她擔憂的說道,“還請太子殿下恕罪,我們娘娘只是一時糊塗,她如今懷有身孕,看在孩子的份上,請殿下饒恕她。”
太子閉上雙眸,冷冷的說道,“呵,本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就當真覺得本宮把她肚子裡的繡花枕頭當作孩子了?是你們瞎了,還是本宮瞎了!”
上官氏神情微變,她企圖為自己辯解,說道,“殿下好狠的心,臣妾如今懷了你的孩子,你卻這般質疑臣妾,到底是從未將臣妾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