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日忙完政務便會在流鶯營帳中停留,偶爾在裡面待上三四個時辰不足為奇,然而,流鶯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
“你每日都不肯說話,是不喜歡本太子,還是你心中還在想念死去的鎮南王?”
寧流鶯冷然的瞥了一眼太子,“我怎樣想的同太子毫無關係,不管太子殿下是怎樣的心思,我只能說不必在我身上費心思,我恨不得將你殺了!”
太子感覺心臟微微刺痛,寧流鶯雙眸的恨意是真的,他也能夠感覺出來,可此時,他冷笑著說道,“你別想離開這裡,只要本宮在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你有病嗎?何必苦苦糾纏,你害了我最愛的人,我心中怎能容你,周瑾程只要我活著,絕不會放過殺你的機會。”
寧流鶯雙眸微冷,若不是她每日被迫服用藥物,此時也不會受太子的控制。
周瑾程的手輕輕的將流鶯的紗衣扯開,露出她光潔無暇的肌膚,流鶯暗道不好,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匕首來。
她咬牙切齒對太子說道,“我告訴你!若是你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過去你在本宮手下,連殺生都不敢,怎麼敢刺傷自己?流鶯,本宮是天底下最瞭解你的人,回來本宮身邊,你做的一切我都能原諒。”
太子彷彿魔怔了一般,見寧流鶯如此惦記掉落懸崖而亡的元褚楓,心中更是煩悶不已。
說著太子撲向流鶯,後者手中的匕首沒入胸膛,血將褻衣染紅,她的臉頰頓時煞白,太子嚇到了,她連忙脫下外衫給流鶯包紮傷口,誰知卻被寧流鶯給推開了。
“不用你管,你想讓我生不如死,我如你所願,不必你動手,我自會去陪鎮南王殿下。”寧流鶯雙眸微冷,卻異常堅定。
太子雙眸赤紅,眼眶微微溼潤,他咬牙切齒的說到,“你想陪他,本宮決不允許!來人,將她給我好好醫治!”
說著,太子拂袖在一旁氣悶的坐著,流鶯閉上雙眸,根本就不在意身邊的人是否在,直接忽視他的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大夫總算提著藥箱走到了營帳中,他微微福身,正準備說道,“見過太子殿下,草民……”
還未說完,就被太子直接提了起來,太子指著寧流鶯說道,“給本宮治好她的脖頸,不準留下任何傷痕,否則本宮絕不饒你。”
大夫瑟瑟發抖的說到,“是,草民明白。”
說著,他從藥箱中拿出止血藥和繃帶,還有一些藥材遞給了太子,“這是外傷,只要每日服內敷外藥物就能治好,殿下不必擔心。”
太子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將藥留下。”
大夫如得大赦,匆忙離開之際,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子,她容貌絕世,五官精緻,乍一看,驚為天人。
可惜如今落在太子的手中,只怕是沒有好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