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流鶯趕過來時,已經明白了一切,眾人圍在四周,而房間中的在行苟且之事,想起書琴的話,流鶯心中越來越疑惑,今日之事,到底是為何。
太子不可置信的趕到了門外,直接讓侍衛將門給踢開,他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眾人一時都不敢靠近,太子已經聽出來了女子的聲音,不是他的好妹妹永寧公主又是誰呢?
永寧感覺身子難受得很,她用力的推開身上的男人,可是無奈身子軟綿綿的,等到身子疼痛的那一剎那,她突然清醒過來,目光森冷的望著躺在自己身上奮力動作的男人,她拔下手中的簪子,咬牙切齒的說到,“滾開,你是什麼東西?”
然而,男人還未清醒,永寧公主用力抓著手中的簪子刺了過去,男人的力氣很大,他奮力妃抓著永寧,她根本就沒有動身的機會!
永寧望著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想起剛剛兩人糾纏的畫面,她臉色大變,暗暗道,“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她堂堂公主,竟然將自己的身體託付給瞭如此醜陋的男人,今日躺在這裡的人明明應該是寧流鶯,為何會變成自己!永寧心中很是悔恨不安。
然而,還未等她穿好衣衫離開,門外有人推門而入,太子的身影赫然出現在門口。
眾臣連忙跟著過來,房間中充斥著糜爛的味道,待目光落在身體赤裸,滿是吻痕的永寧公主身上,眾臣臉色大變,連忙移開了目光,只當是自己沒有看到。
當今公主竟然在這種宴會上與人苟且,不管是說給誰聽,都是一個笑話,畢竟是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不知廉恥!”太子沉著臉,一巴掌甩在永寧公主臉上,力氣之重到永寧公主嘴角竟然溢位來鮮血。
永寧公主穿好了衣衫,這才坐起身來,跪在了太子的面前,“兄長,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永寧絕不會做出格的事情,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
“來人,將這男人拖下去五馬分屍,將永寧公主關押在天牢,沒有本宮的允許,誰都不準探望!”
眾臣戰戰兢兢道,“是。”
太子仍然不滿意,他繼續說道,“今日之事,若是誰敢走漏風聲,有損我周國的顏面,本宮決不輕饒!”
這可是皇室醜聞,若是被世人知曉,所有人都抬不起頭來,堂堂永寧公主竟然不修女德,敗壞朝綱!
眾臣為保性命,只能戰戰兢兢的說到,“是,我等明白!”
寧流鶯見永寧公主身子單薄,還是能看到身上的吻痕,她連忙脫下了身上的披風,給公主蓋了過去,誰知,永寧公主突然怨毒的看著寧流鶯。
她推開了寧流鶯,一口銀牙恨不得咬碎吞下,“賤人一定是你做的是不是,是你要害我!本宮絕不會饒了你,絕不會!”
寧流鶯辯解的說到,“公主何出此言,妾身不過是看公主身子單薄所以才好心好意,竟然被這樣說,公主殿下何苦這樣!”
永寧公主口不擇言的說到,“今日,名節敗壞的本該是你,為何變成了我,寧流鶯你到底做了什麼!到底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公主何必一定要拖我下水,如今同男人在這裡廝混的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