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為寧流鶯把脈,旋即皺起眉頭,“敢問王爺,流鶯夫人是不是今夜受了風寒?”
元褚楓點點頭,今夜寧流鶯被帶去慧心閣的時候,只穿了一件睡袍,怎麼能夠不受風寒呢?
“流鶯夫人本就體質虛寒,之前還小產過,小產的病症還沒有完全去除,加之今夜受了風寒,這身子裡有了病灶,服藥之後,還需謹慎些,半月之內不能外出。倘若再有了病症,那便沒這般好醫治了,”大夫憂心忡忡地說道。
元褚楓面色冷峻,沉聲道:“既是如此,你便為她開些藥。”
大夫頷首,為寧流鶯開了些驅趕風寒的藥物後,便離開了。
元褚楓守在寧流鶯身邊,擔憂地望著寧流鶯蒼白的小臉,眸子裡盡是關切。
阿藍不一會兒便為寧流鶯熬好了湯藥端來,元褚楓喂寧流鶯服下湯藥,卻見寧流鶯依舊未有好轉的跡象。
“冷,我好冷,好冷啊,”寧流鶯嘴裡唸叨著,面色甚是煎熬,整個身子都在發顫。
索性,元褚楓見狀,便褪去寧流鶯的外衣,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鑽到被子裡,把寧流鶯緊緊地摟在懷裡。
這人貼人的法子果真是有用的,寧流鶯雖在糊塗的狀態,可感知到溫度,很快便穩定下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花田間悅耳的鳥鳴聲把寧流鶯喚醒,寧流鶯只感覺自己身子比昨日好了很多,想必是風寒驅逐了不少。
忽的,感覺到身子被什麼東西緊緊地鉗制著,寧流鶯睜開眸子,看見元褚楓緊抱著自己,而兩人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
什麼?自己生病了都不放過自己嗎?昨晚莫不是元褚楓趁自己不備,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感覺到懷裡的人有了動作,元褚楓也甦醒過來,看見寧流鶯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
“元褚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寧流鶯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這不是擺明了趁人之危嗎?
看寧流鶯害怕的模樣,元褚楓頓時來了要逗逗寧流鶯的心思。
他嘴角緩緩勾起,“做了什麼?你看我們兩人這般樣子,能是做了什麼?”
寧流鶯的面色逐漸驚慌失措,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你,你怎麼能趁人之危呢?堂堂鎮南王,傳出去了,看別人怎麼在背後議論你!”
元褚楓輕輕挑眉,“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別人怎麼知道?”
這一番道理讓寧流鶯無言反駁,是啊,她是絕對不會對外張揚的。
“你趕緊給我走!”寧流鶯指著門口便吼道,看見元褚楓這張滿是嘲諷的臉,她便氣不打一處來。
誰料,元褚楓竟然直直地躺下了,玩味地說道:“你先看清楚這是誰的臥房,該走的人應該不是我吧?”
寧流鶯環顧一圈,這不是她的臥房,癟癟嘴,自知理虧,“我走!”
寧流鶯作勢便要下床,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精光,剛爬到元褚楓的身上,就被元褚楓鉗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