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風點點頭,接過信就給景寒遇送進去。
“主子,南湘來信。”他將信呈上去,景寒遇看了之後,直接將信燒燬。
“陸載宇讓我年後起兵,你下去部署一下。”
他開口說著,展風道:“主子,可我們都尚未準備齊全,年後便起兵,會不會太倉促了?”
景寒遇道:“誰說我準備起兵了,讓他們佈防,我會給他回信。”
他眼中微閃,開口說來,展風道:“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如今還有一個多月就到過年了,正是多事之秋,京城中,就連空氣都顯得緊張起來。
景寒遇道:“等等,這事還不急,先把這封信讓人送去南湘。”
他說完話,正擱下筆,將紙拿起來,吹了吹,筆墨幹了以後才折起來,放進信封。
展風接過信轉身離開,同樣的信,也有一份送往了太子府。
太子收到信,展開看了之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也將信燒掉後,寫了一封信送出去。
南湘國,陸倩兒被軟禁在宮中,她看向貼身伺候自己的宮女,她朝她招招手道:“木荷,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公主,您有什麼事嗎?”
木荷聽到她的話,朝陸倩兒走過去,陸倩兒笑著道:“你靠過來一點,隔那麼遠我怎麼跟你說話。”
木荷雖然心生疑慮,但還是朝她靠近,就在她靠近的時候,陸倩兒一個手刀劈在她的脖子上。
木荷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她:“公主,你……”
‘咚’的一聲倒在地上,陸倩兒朝外面看了看,見沒有驚動外面的侍衛。
她將木荷拖進屋去,再出來,已經變成了木荷的裝扮,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具,他拿著托盤,將茶具放在上面,朝外面走了出去。
“木荷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麼去?”
剛走到門口,就被侍衛攔下問話,她回想了一下木荷的語氣,開口道:“公主想要喝茶,命我重新去沏一壺茶來。”
“原來是這樣,不過,木荷姑娘,你嗓子怎麼聽著有些怪怪的,可是生病了?”
聽到侍衛的話,陸倩兒胡亂的點點頭道:“是有些不舒服,我得去給公主沏茶了,這幾日公主的脾氣又變差了,若是晚了就不好了。”
“說的也是,那木荷姑娘你快去吧,免得一會公主怪罪。”
陸倩兒連忙點頭道:“那公主就麻煩你們多多幫忙照看了。”
“木荷姑娘客氣了,這本就是我們得差事,你在公主身邊當差也不容易,快去吧。”
說完,陸倩兒端著托盤大步離開,另一人看到她的背影,朝剛才與陸倩兒搭話的人道:“我怎麼感覺木荷跟往常不一樣啊,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木荷好像長高了。”
“不好,那不是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