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青龍說,似乎是阿薩腩出手相救。”
景寒遇聽了,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讓展風來書房見我。”
“是。”
非花轉身離開,景寒遇進屋看了一眼月展顏之後,轉身才出門,朝書房走去。
展風過來的時候,景寒遇正站在窗戶旁邊,在等著他,展風直接走到他身後道:“主子。”
“你跟青龍一起去將阿薩腩找出來,阿薩腩是掖王的人,要小心一點。”
展風領命道:“是,主子。”
他說完之後,轉身就出去,與青龍匯合,如今太子與掖王的爭鬥在朝中已經不是秘密。
皇上大概也是知道一些,不過,他並沒有打算插手去管,皇位之爭本就是殘酷的。
他也想看看,他的這兩個兒子,誰能更勝一籌,他當然希望自己的江山,能夠交到更有魄力的人身上。
太子無大功,但亦無大錯,可這樣的儲君,未免太過平庸了一些,更何況,他為人心胸狹隘,生性多疑。
沒有遠見,又如何能擔任帝王,可在後宮之中,老四又無心朝堂,如今,不知道又瘋到哪裡去了。
顧常衡對此,也很頭疼,不過這也沒有辦法,他一心醉於武學,根本就對帝位絲毫不感興趣性子過於直了一點。
他看向身邊的喜公公道:“逸兒回來之後,朕冊封他為閒王,你覺得如何?”
閒,當賢,喜公公彎著腰道:“皇上,四皇子一向閒散,陛下冊封四皇子為閒王,那是再好不過的。”
聽得他這麼說,顧常衡反而嘆了口氣:“朕倒是希望他能用點心在朝中,罷了罷了,既然他閒散慣了,朕也不想逼他,這太子和掖王,你又如何看待?”
不說顧長逸,顧常衡的話題又引到太子和掖王的身上,這兩人在朝中的爭鬥,已經開始白熱化。
太子的母后乃當朝皇后,不僅是長子,更是嫡子,但為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生性多疑,身為儲君,卻沒有心懷天下之道。
而掖王,心機深沉,心性沉穩,能夠沉得住氣,慣會算計,可出生低微,孃家無人,這便落了一大截。
縱然他能力比起太子更為出眾,但他需要努力的地方卻很多,兩權相較,還真難說誰好誰不好。
而作為皇上,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個頂個的優秀,他也不會真的想聽誰不如誰的話來。
喜公公自然也不會真的把他的想法說出來,而是開口道:“皇上,太子乃儲君,自然是人中之龍,而掖王,生母雖出生宮女,但卻有勇有謀。”
“日後太子登基,掖王也能夠更好的輔佐太子,讓北離更加繁榮昌盛才是。”
喜公公說完,就低著頭站在一邊,顧常衡聽了他的話,嘆息道:“他們不自相殘殺便是不錯了,若真能像你說的那樣,朕的江山,何愁後繼無人。”
他是真的怕,江山真的交給了太子之後,會毀在太子手中。
“皇上,您多慮了。”
喜公公連忙說來,最近顧常衡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提起這些令人不愉的話題,每每說完,自己又要想半天。
性情也越發的喜怒無常,喜公公如今在他身邊伺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說半句。
“但願吧。”
相府,月展顏起來之後,用完了早膳,想要出去走走,但外面的風雪太大,非花便不讓她出去。
地上太滑,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就得不償失了。
被非花攔著,她只好坐在窗邊看向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