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主院距離外面還有很長一段路的距離,所以也聽不清楚外面的人到底在喊什麼。
“外面怎麼那麼吵,他們都在喊什麼啊?”
她開口問道,惜顏和非花兩人的耳力比她好,自然是知道外面的人都在喊什麼。
景寒遇這會在書房,聽到展風的回稟,臉上呈現寒冷之氣。
這些愚昧無知之人,被人給利用了還不知道。
皇宮,御書房
顧常衡坐在椅子上,聽到下面人的彙報,整個臉都黑了,他朝旁邊的喜公公道:“去把欽天監給朕叫來。”
為了方便傳召,欽天監就住在宮中,喜公公交代下去之後,很快,欽天監就來到書房。
“微臣,參見皇上。”
“免禮,欽天監,今早天上異色,可找出是何原因了?”
顧常衡開口問道,欽天監摸著自己的鬍子,老謀深算的模樣開口道:“皇上,恕微臣直言,今日天降異色,乃不祥之兆啊,是我北離,出了妖孽,上天是要懲罰這個妖孽啊。”
“荒謬,堂堂天子腳下,怎麼會衍生妖孽,你這是信口雌黃,信不信,朕將你拖下去砍了。”
之前聽到黑衣人的稟報,他還不肯相信,故而才將欽天監找來,北離在他手上已經有二十幾年的光景,如何現在就出了妖孽。
豈不是再說他治國無方,上天才會降下天火,來懲罰,警示他的。
“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啊。”
欽天監被顧常衡的話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顧常衡卻根本就沒看他一眼。
而是道:“你所說的妖孽,又在何方,又化作何人,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就是欺君之罪。”
欽天監被他的話嚇得用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哆哆嗦嗦的開口道:“卦象表明,此人在皇宮的西南方位,不足百里,乃一二八女子,如今已孕三月,身份,非富即貴。”
他連忙開口說來,顧常衡朝喜公公道:“讓人去查,必須要查清楚,再來向朕稟告。”
雖然他心中已有人選,但他卻還是不敢相信,也不是不敢相信,而是,既然要做,就要做全套,派人正大光明的去查,還是有必要的。
“你先下去吧,有事,即使向朕稟告。”
顧常衡看向地上的欽天監說來,欽天監連忙叩頭離開,而顧常衡則就坐在御書房,就連批改奏摺的心情都沒了。
月展顏還不知道,自己最近哪裡都沒有去,無端的是非竟然還是往她身上貼。
不過,此刻她都還不知道,今日的這場異樣,本就是衝著她而來,景寒遇也沒有讓人去告訴她,外面的老百姓嚷嚷著要將她交出去。
下午的時候,皇上派人來讓景寒遇進宮去,景寒遇微眯著雙眼,叫來展風。
“主子。”
“我要進宮一趟,夫人那邊,不準任何人去打擾她。”
景寒遇吩咐的說來,展風抱拳道:“是,主子。”
景寒遇說完,轉身便離開,門口全都是老百姓,就連後門都堵滿了,宮中的公公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來。
景寒遇沒有從正門走,而是直接從府裡的牆上飛了出去,公公見狀,頓時緊張的喊道:“景大人,您倒是帶雜家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