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天監,你說你冤枉,這塊黑布,不是你的?”
那黑布上面還有他特殊的圖案標誌,就算他不肯承認,那也沒用。
那東西就是他專屬之物,是他一時大意沒有帶走,但那荒郊野嶺的地方,誰知道竟然會被人看到。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能承認,一旦承認,那他可就死定了。
“皇上,這黑布的確是微臣的,但前幾日就已經丟了,原本微臣還沒有在意,誰曾想,卻成了微臣今日之罪啊,就一塊黑布,微臣如何有這般能耐,能夠讓其遮天蔽日啊,皇上,微臣冤枉啊……”
要說這個,顧常衡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景寒遇面前,他又不能說什麼。
景寒遇倒是冷冷的開口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皇上,請允許鶴老覲見。”
聽到鶴老二字,欽天監全身的力氣都感覺被抽光了一樣。
鶴老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師傅,哦,不,現在可能不算師傅,因為他已經被逐出師門。
顧常衡不知道這個鶴老究竟是何人,但他還是點頭道:“準。”
喜公公見狀,大聲喊道:“宣鶴老御書房覲見……”
話音落下,外面的人便一個傳一個的出去。
不多時,就連滿頭鶴髮的男子,精神十足的被外面的公公領著進門。
進門後,他看都未看地上跪著的欽天監一眼,而是朝顧常衡行禮。
“草民見過皇上。”
“你就是鶴老?免禮。”
景寒遇見他進來,然後才開口道:“鶴老是玄門的掌門人,也是欽天監的師父。”
景寒遇稍微解釋了一句說道,鶴老就看向地上。
一腳踹了過去,欽天監也不敢抬頭,只不過顧常衡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管怎麼說,欽天監如今都是他的臣子,當著他的面這般對待他的臣子,是不是有點不將他放在眼裡。
不過,鶴老倒是沒有想那麼多,本就是江湖中人,不拘泥於小節,性格上更是沒有為官者的那些彎彎繞繞。
他踹了欽天監一腳之後,轉身朝顧常衡道:“皇上,此人乃玄門叛徒,偷學偷天換日的邪術,早些年已經被逐出師門,卻不知他竟然為禍皇室。”
“這偷天換日之法,有何厲害之處?”
顧常衡聽到鶴老這麼一說,心裡倒是沒有之前那般的不爽。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讓一個叛徒做自己的欽天監,還不知道這幾年來,他到底欺騙了自己多少的事。
想到這,他心裡就止不住的想要發火,不過,到底做了這麼多年的皇上,這一點的忍耐力倒是有的。
聽到他問,鶴老直接開口道:“此等邪惡之法,若是練到最高一重,將殺人於無形,但此等功法的修煉方式十分邪惡。”
“需要孩童的鮮血做引子,越是尊貴的孩子,修煉出來的效果就更好,依草民看,這逆徒已經修煉到了第六重功法,還有三重便修煉出來了。”
顧常衡想到這裡面夭折的孩子,他看向地上跪著人道:“最近這幾年宮中,朕的皇子接連夭折,是不是你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