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掖看向丞相府,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將馬頭一拉,駕了一聲,騎著馬離開相府門口。
在遠處的一個酒樓上,顧長桓看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眼中陰霾之色閃起,他倒是沒想到,平日裡不吭聲不出氣的人,如今竟然有這般本事。
三言兩語的,就讓剛才還圍著死活不肯走的老百姓,輕而易舉的就讓他們離開了相府,不過,他這個舉動,倒是有點讓他看不明白了。
“你不是說這場瘟疫來的十分蹊蹺嗎,你說說看,這到底是瘟疫,還是別的什麼。”
顧長桓看向身邊的女子,開口說來,那女子生的嫵媚,尤其是那雙眼睛,猶如會說話一般,媚眼如絲。
她扭著身子坐在顧長桓身邊,道:“這本就不是瘟疫,你這弟弟身邊,肯定有會蠱毒之人,在**,蠱術比我們還要高的,就只有紅衣教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巫衣教的阿依娜,自從與顧長桓合作了之後,她就代替巫衣教的教主留在他身邊,供他驅使。
“你說這是蠱?”
阿依娜點頭道:“太子殿下,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那丞相府中,圍著那麼多人,若是瘟疫,那些人一個都跑不掉,只有蠱,被主人控制了之後,就不會傳給旁人,而剛才那幾個人發病,身邊的人可不少哦。”
顧長桓點點頭,想不到,還真的是蠱,不過,到底是誰利用蠱害人,難道,就是他?
他看向街道中間正騎馬走著的顧掖,顧掖感覺有人在窺視他,他抬起頭朝四周看了看,最後鎖定到顧長桓坐著的那邊。
“你這弟弟的警覺性可真強。”
阿依娜看到顧掖望過來,及時的將窗戶關上,只留了一條縫隙,見他回過頭去了之後,才開口說來。
顧長桓小酌了一口酒,可不是強麼,這麼多年來,他都沒有發現他竟然裝的那麼像,什麼憨厚老實,簡直就是胡扯。
自從知道顧掖的真實面目之後,他就跟顧掖勢同水火,如今兩人在朝中的勢力也是旗鼓相當,只不過,如今不是除去他的最好時機。
景寒遇才是他們最大的阻礙,他手中的權利過於龐大,故而他們兄弟二人雖然時有爭鬥,但卻並沒有對對方下死手。
但他們之間,早晚都會有一戰,他們兩個,只能有一個人活著。
顧長桓如是想來,聽到一旁的阿依娜道:“紅衣教的教主可是個良善之輩,所以,不會是紅衣教的教主出手,前段時間,紅衣教出了叛徒,乃紅衣教教主的義子。”
“想必這次的事件,就是那個義子投靠了掖王。”
阿依娜的話落下,顧長桓便道:“他們下的蠱,可能解?”
他想,他大概是知道了顧掖想做什麼了,想要藉此來在民間建立威信。
倘若他能夠將這搶過來,那豈不就成了他的功勞了。
“我需要時間,畢竟那阿薩腩鑽研邪惡禁蠱術,我不一定能夠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