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如稻草般雜亂不堪,身上的衣服已經十分的髒汙,臉上更是沒有半點生氣,耶律蠻兒被扔到地上,她依舊高傲的抬起頭,一雙眼睛充滿了恨意的看向月展顏。
哪怕她如今已經成了這樣,依舊改變不了她骨子裡透著的驕傲,她公主的身份,不允許她狼狽的低下高貴的頭。
月展顏看著她,見她臉上沒有絲毫的悔悟,就知道她今天是不會放過她的。
她們兩個之之間,註定了只能活知一個,而太子想透過她得知耶律蠻兒的下落。
她也不會告訴太子的,將耶律蠻兒放走,迎來的,只會是對她更為兇殘的報復。
所以,哪怕太子會懷疑她對她不滿,她也不會把耶律蠻兒在這裡的事告訴太子。
“顏兒,你想怎麼處置她?”
景寒遇的眼中,沒有半點耶律蠻兒的影子,更是看都沒看扔到地上的耶律蠻兒。
耶律蠻兒見景寒遇這樣,她瞪大眼睛看向景寒遇。
嘶啞的聲音開口說道:“景寒遇,我堂堂西域公主追逐你至此,到底有多麼罪惡深重,要你這般來對我。”
她說話的聲音讓人聽著十分費勁,跟之前的耶律蠻兒簡直判若兩人。
她的嗓子是非花用毒給她毒了的,雖然沒有被毒啞,但她沒說一句話,就如同刀割一般,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月展顏在知道以後,不得不說,她十分佩服耶律蠻兒,說話那般痛苦,她竟然還說了這麼多的話。
並且,還十分流利的說出來,那嗓子該有多疼。
景寒遇冰冷的道:“傷了本相的夫人,還想全身而退,耶律公主,世上沒有這麼好的事。”
月展顏也開口對她說道:“耶律蠻兒,你是不是覺得你喜歡大哥哥,大哥給了就得喜歡你啊,大哥哥不會喜歡你的,以前不喜歡,以後的不會喜歡的。”
月展顏狀似天真的聲音響起。
耶律蠻兒恨恨的看向她:“月展顏,別太得意了,你以為景寒遇是真的喜歡你?你一個傻子,他憑什麼會喜歡你。”
月展顏看到氣的胡亂說話的耶律蠻兒,不禁搖了搖頭,她要是不得不裝瘋賣傻,她能夠說出更加氣人的話。
只不過,得不到景寒遇的喜歡,這些女人也做的太瘋狂了。
她已經被傷了很多次,尤其是這次,若不是剛好遇到秦子安的話,她如今還不知道在受著什麼樣的折磨。
說不定,她的孩子也會因此沒了,所以,耶律蠻兒這一次,她是不會放過她的。
若是放過她,那她以後要如何自處,她既然幫不了景寒遇太多,那便不能成為他的負擔。
月展顏沒有與耶律蠻兒逞口舌之爭,而是轉過頭,看向景寒遇說。
“大哥哥,你說她交給我處置,是真的嗎?”
月展顏的話問出口,耶律蠻兒也同時看向景寒遇。
景寒遇揉著月展顏的頭道:“既然她傷害了你,她自然由你親自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