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是說,月展顏每天都生活在他這般精心的呵護下。
妒忌使人面目全非,月展清差點就失控,不過就是因為景寒遇這麼溫柔的說話。
見她表情十分奇怪,景寒遇拉過她的手,而月展清本能的將手縮回去,景寒遇抓了個空,不過他並不在意。
反而關心的問道:“顏兒,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月展清搖搖頭道:“沒,沒有,我們去祈福吧,明日好早點回去。”
說完,月展清就朝外面走去,景寒遇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也沒有再追究,而是跟在她身後,一同前往祈福殿。
祈福完了之後,已經很晚了,景寒遇心疼的將月展顏扶起來道:“顏兒今晚辛苦了,早點休息,明天回去之事,不著急。”
月展清怕自己說話多說多錯,點點頭,便回到房間,而景寒遇則轉身去了她隔壁的房間。
在寺中,他一向守禮節,沒有跟月展顏住在同一個屋子裡,看到景寒遇沒有進來,月展清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她剛放心下來的時候,惜顏端著水進來,看向她道:“夫人,洗漱完了之後,再休息吧。”
月展清點點頭道:“放那裡,一會我自己洗漱。”
她說完,惜顏擰帕子的手一頓,然後又放下道:“那夫人,有什麼事便叫屬下,屬下就在隔間休息。”
月展清點點頭,沒有說話,惜顏見到她這般沉默的樣子,直接退了下去。
出去之後,心中的疑惑也變得更大了,之前就感覺到夫人怪怪的,現在,她更加覺得她十分奇怪。
就從剛才她出去了之後回來,夫人還是那個夫人,可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她把心中的疑惑跟非花說了出來,非花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但她還是對惜顏道:“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吧,女人懷孕,性情也是會跟著有變化的。”
對於非花的話,惜顏將信將疑,她是覺得變得太多了,可最終,她還是沒多說什麼,興許就像非花說的那樣吧。
第二天一早,月展清就起來了,惜顏和非花兩人都還沒有給她準備洗漱用的東西,月展清開啟門,看到兩人坐在外面的石凳上聊天。
她開口道:“你們怎麼回事,叫了幾遍都不應,是不是沒將我放在眼裡?”
惜顏和非花聽到她的聲音,兩人均是一愣,她們一直在門口,這房子的門又不隔音,她們兩人都沒有聽到她有叫她們啊。
並且,以前夫人可從來不會這樣疾言厲色,今日怎麼變得這般,讓她們感覺到陌生。
“夫人恕罪,屬下這就給夫人打水。”
兩人匆忙下去,月展清將門關上,轉身坐到屋內的凳子上。
很快,惜顏就端來洗漱用的水,而非花則去廚房做膳食。
景寒遇一早將她出去了還沒有回來,非花將做好的膳食端過來。
月展清吃了一口,然後直接吐了,她皺著眉頭道:“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難喝。”
聽到她的話,非花疑惑的走過去,這跟平常吃的是一樣的啊。
“夫人,您想吃什麼,屬下這就去給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