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掖黑著一張臉,朝下面的人使了個眼神,進來兩人將她們分開。
“秋兒,還不從實招來。”
他可沒太多耐心,可不給出滿意的答覆,他有理由相信景寒遇會把他的王府給掀了。
秋兒聽到顧掖問話,渾身一抖,趴在地上道:“王爺,奴婢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求王爺明查。”
“丞相夫人是這麼回事,不要告訴本王,你不知道。”
顧掖冷冷的話說出口,原本打算來個抵死不認的,但聽了他的話,秋兒一個激靈。
她顫抖著身子道:“是,是奴婢鬼迷心竅,不自量力,肖想丞相大人,才,才會對丞相夫人下手,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應該這麼做,奴婢知道錯了,求王爺開恩。”
聽完她的話,顧掖整張臉都黑了,很顯然,她並沒有招出背後的主謀。
輕飄飄的朝月展清看了一眼,秋兒是她的人,但他卻想不明白,月展清這麼做的目的。
不過月展清對他來說還有用,既然秋兒全盤認罪,他也不再逼迫。
“來人,把他給丞相大人送去,任憑丞相大人處置。”
這相當於直接給她判了死刑,誰不知道,景寒遇寵妻入魔,誰要傷了他夫人一根毫毛,那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更何況,她是如此算計她夫人,秋兒面如死灰,可是沒有辦法,她家人的性命,還在月展清手中。
她不敢將她供出來,只能由自己把這鍋給背了,被人架著離開,秋兒也沒有大喊大叫。
看到秋兒被帶有,那乞丐諂媚的朝前面跪著走了兩步,臉上帶著賤賤的笑。
“王,王爺,草,草民可以走了吧?”
顧掖扭過頭看向他,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看向耶律蠻兒道:“王妃,他就交給你處置了,有人淫,亂王府內院,這是王妃你,該盡的責任。”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那乞丐聽到自己被交給一個女人處置,當即朝耶律蠻兒看去。
一看到耶律蠻兒的姿色,他兩眼放著淫光,耶律蠻兒吹了吹手上的丹蔻,微微勾起嘴角,輕輕的說道:“來人,將他眼睛給本妃挖了,然後亂棍打死,扔到亂葬崗去。”
聽到她的話,乞丐瞪大眼睛,不可思議,他怎麼都沒想到,一個女人,心腸竟然如此歹毒。
“你,你好狠毒。”
“狠毒?本想讓你氣的輕鬆一點,可你這雙眼睛,本妃看了實在是討厭,動手。”
說罷,她也站起身子,她可不想看見血,走到門口,她回過頭來看向月展清。
“怎麼,你還有興趣看他挖眼,亂棍打死嘛?”
聽到耶律蠻兒的話,月展清回過神來,冷若冰霜的臉上,看不出其他情緒來。
她站起身子,嫌棄的看了那個乞丐一眼,轉身出門。
耶律蠻兒與她並肩走著,她看向耶律蠻兒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耶律蠻兒搖頭笑了笑說:“我沒什麼可說的,只想對你說一句,保重啊。”
說完,耶律蠻兒加快步伐朝前面走去,月展清盯著她的背影,沉默片刻。
她清楚耶律蠻兒這話是什麼意思,景寒遇並不是那麼好糊弄之人,秋兒就算將罪名全部攬在自己身上,景寒遇也不會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