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主子飛鴿傳書,等候吩咐。”
陸載宇給陸倩兒派來的暗衛,在暗中小聲的說道。
實際上,陸倩兒並非沒有派人去殺月展顏,她吩咐這幾名暗衛潛入梅林,伺機動手。
但他們並沒有按照她說的去做,他們最主要的,是監視景寒遇,而不是陪著他們的公主任性妄為,無理取鬧。
就在陸倩兒被送走之後,同一時間,他們的信也送往了南湘。
月展顏聽到陸倩兒被送走之後,心裡也鬆了一口氣,自從她來了之後,府中的人都變得小心翼翼的。
雖然她已經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乖巧懂事,可偶爾間露出來的那些脾氣,也是讓人有些心驚膽顫。
她並不是生來就那麼善解人意,反而從來刁蠻任性,即便是想要偽裝的溫柔賢淑,也會在不經意間露出破綻。
而今天的朝堂上,也不像平時那般平靜,安國公和申侯兩人,同時上奏,彈劾景寒遇。
說他為人暴戾,不是一國丞相作風,不能為北離朝野上下,黎明百姓做出良好表率。
一干人等在大殿上吵得不可開交,景寒遇至始至終沒有開口說話,等他們說完之後,顧常衡才看向景寒遇道:“景愛卿,不知他們說的,是否屬實,若是屬實,安國公和申侯府的愛女,是否是你讓人將她們的手砍斷?為何這般做?”
顧常衡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誰不知道,安國公和申侯兩人,是出了名的寵愛他們的女兒。
否則,都已經過了及笄之年,為何還沒有打算為她們保媒,還不就是希望在自己身邊多留幾年。
這景寒遇倒是好,一下子,把人兩家最疼愛的女兒把手都給砍了,兩人自然不會忍氣吞聲。
景寒遇聽到顧常衡問話,懶懶的抬起頭,淡淡的道:“是。”
“皇上,您聽聽,他可是親口承認,皇上,您得為微臣的女兒做主啊。”
“皇上,曦兒如今剛定親,結果就被他給砍了手,昨天晚上,常將軍就上門退了親,以後,微臣的女兒,該如何自處啊。”
安國公和申侯兩人在大殿上毫無形象的大鬧,他們雖然都有在家各自教訓了他們的女兒。
可在外人面前,她們依舊是他們最為寵愛的女兒,如今被人這般對待,他們如何不能討個說法。
顧常衡被他們吵得頭疼,這時候,陸尚書站出來道:“皇上,微臣以為,應該讓丞相大人給個說法,不知安國公與申侯的愛女似乎如何惹到丞相大人,讓丞相大人如此心狠手辣,對兩個花季少女,做出這般殘忍之事。”
“是啊,皇上,微臣附議。”
“父皇,兒臣也覺得,應該給個說法才是。”
朝中,一大半的人紛紛附議,顧常衡這才開口道:“景愛卿,朕也想知道,兩名未出閣的女子,如何能夠讓你下如此狠手,對她們出手這般狠戾。”
這實在不是身為丞相應該做的,如今遭受到整個朝堂反對的聲音,他面上雖然不顯,可心中還是有些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