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展顏對此,還蠻有興趣的,就和琳翠兩人開始研究怎麼製作果酒。
現在每天,經過月展顏的院子,都能夠聞到酒香味,景寒遇回來,知道她閒不住,也沒有說什麼。
只要她有自己喜歡的事做,不會覺得無聊,那就行了,還特意吩咐管家,她要什麼酒,都讓她自己去酒窖裡去挑選。
雖然就算他不說,管家也是這麼做的,但月展顏心裡還是小小的開心了一下。
她大哥哥真的是無時無刻都不在想著她,陸倩兒這幾日也安靜下來,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不過,她每天都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但只要不來找自己麻煩,月展顏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有特意讓人去跟蹤她到底在幹嘛。
這天,陸倩兒也是一大清早的就出門了,阿奴看了看四周沒有人盯著,打掃完院子,她便貓著身子朝相府的花園走去。
月展顏還在和琳翠試著調酒,惜顏就走進來道:“夫人,剛才暗衛來報,說阿奴手裡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鬼鬼祟祟的跑到花園去了。”
這幾日,阿奴都十分乖巧,做事也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惜顏還一度認為是夫人太過憂心了,如今看來,這個阿奴似乎真有問題。
“嗯?是嗎,讓他們不要打草驚蛇,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惜顏應了一聲是之後,便轉身下去了,琳翠聽到惜顏的話,她好奇的看向月展顏。
“夫人,您怎麼知道那個阿奴有問題的啊?”
非花去給她做藥膳了,惜顏也去找暗衛了,琳翠是她最為信任之人,所以,她將那天月尚書叫她回府的事,簡單的跟琳翠說了。
琳翠不解的道:“老爺讓您帶個人回相府,那個人就是阿奴?可是老爺這麼做,是為什麼啊?”
琳翠還是太單純了,所以很多事,月展顏都沒有跟她說,就是怕這小丫頭會擔心。
而有些事解釋起來,也是跟麻煩的事,不過這件事她本來就沒有打算瞞著琳翠,便就跟她說了。
月展顏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叫惜顏盯著她,不過看來,父親將她安排進府,還真有目的的。”
月展顏並未跟她說與太子的牽扯,要說出來,她更加得擔心,再說,這事原本就是月尚書叫她回去說的。
當時太子並不在場,她不知道安排進府的這個人,到底是太子的人,還是她父親的人。
不過以月尚書的性子,他應該培養不出來這般心性的暗衛,阿奴一看,就不簡單。
能夠將苦命女子演的如此出神入化,就連琳翠都被她騙了,可見她手段還是十分了得。
琳翠道:“夫人,奴婢是不是做錯了啊?”
她想起那天西市的情景,最後好像還是她求著夫人讓她把人接進府來的,她也是覺得她一個女子,孤苦伶仃的,又剛剛喪父,無依無靠,十分可憐。
月展顏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手上的動作一頓道:“嗯?你做錯什麼了?”
“那天要不是奴婢求著夫人,讓夫人帶她進府,她也不會這麼輕易地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