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展風睡到快午時了才起,他頭疼的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頭上一陣刺痛傳來。
宿醉的以滋味很是難受,尤其是她平時很少沾酒,喝酒誤事啊,也不知道主子有沒有找過自己。
他有些發昏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思維都有些慢半拍,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他隱約記得昨晚他說了很多的話,可那些話是對誰說的,具體又說些什麼,他完全不記得了。
頭疼的拍了拍自己的頭,想著以後絕對不能再這樣喝酒了,實在是難受。
他跌跌撞撞的下床,剛下床,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展風朝門口看去,就看到林伯手中端著東西進來。
“醒啦,我給你熬了醒酒湯,喝一點吧,宿醉可是很難受的。”
聽到林伯的話,展風這才想起,昨晚就是他讓林伯給自己送酒來喝,難道昨晚他說的話,都是說給林伯聽了?
要是說給林伯聽,那倒是還好,展風走到桌前坐下,接過林伯端來的醒酒湯,仰頭一口喝下。
“唉,你們年輕人啊,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要這樣醺酒了,對了,昨天晚上給你送酒的時候,我看到主子來了,你還拉著主子說了不少的話……”
“咳咳咳……你說什麼?主子來了?”
展風剛把最後一口醒酒湯給喝下去,還沒有完全吞下去,就聽到林伯的話,一口氣沒提上來,猛地咳嗽起來。
“是啊,我看到主子也在,就把酒放下便離開了。”
“那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他是真的完全不記得了,林伯搖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好像把主子認成是我了。”
聽到林伯的話,展風的頭就更痛了,他放下碗道:“我去找主子,林伯,謝謝。”
說完,他一陣風似的跑出去,直接來到景寒遇的書房,景寒遇正在給暗衛下達命令。
展風站在書房門口,等著景寒遇把事情交代完畢之後,他才敲門進去。
剛進去之後,展風就直接跪在地上請罪。
“屬下失職,請主子責罰。”身為貼身護衛,飲酒不是錯,但宿醉便是錯。
身為護衛,他們能夠飲酒但不能醉,需要時時刻刻保持清醒,否則有什麼危險,他們也不知道。
景寒遇看向跪在地上的展風,半晌,他才開口道:“起來吧,還知道自己喝醉了,看來酒已經醒了。”
“主子,屬下……”
展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景寒遇打斷:“行了,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兩個月之內完成。”
景寒遇直接扔給他一份密函,展風接過之後開啟一看,不疑有他,單膝跪地道:“屬下定不辱使命。”
“嗯,收拾收拾,立刻啟程吧。”景寒遇頭未抬,直接開口說道,展風領命,直接轉身下去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