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咬牙道:“只要你別胡言亂語,母親自會補償你的。”
聽了這話,月展顏也就沒有再說話了,劉氏見她不再亂說話,也放心下來。
“父皇,景夫人大鬧金鑾殿,擾亂朝廷,本是重罪,但念在丞相大人對朝廷有功,景夫人也是情有可原,還請父皇從輕發落。”
顧長桓為月展顏求情,月展顏則站在景寒遇身邊沒有說話。
景寒遇自剛才說完話之後,便沒有多言,納妾之事,本就是他無意。
當初皇上下旨指婚他與月展顏的婚事,他沒有反抗,也不在乎自己未來的夫人到底是個什麼樣。
那時候,他並沒有喜歡的人,所以,不管他的夫人是誰,都無所謂,也並不在乎,那個人是傻子,還是瘋子,或者是個深閨中的大家閨秀。
這些他完全沒有在意,不過在月展顏進門之後,他卻漸漸的喜歡上這樣一個什麼心事都寫在臉上的女孩。
雖然月展顏認為自己已經掩飾的很好了,但景寒遇是誰,閱人無數,從小就懂得察言觀色,月展顏的這點道行在他面前,還真是不夠看。
“掖王,你說說看?”
人,是他推薦來的,雖然做的的確不錯,但遠遠不夠,他的這個二兒子,他對他抱有的希望,還是太大了。
顧掖被皇上點名,他恭敬的行禮道:“父皇,兒臣以為,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景夫人敢這般大鬧金鑾殿,若是身後無人撐腰,她又如何敢如此作為。”
月展顏聽他這話,一雙大大的眼睛直接看向他,這顧掖,他這意思,是想要懲罰大哥哥嗎?
哼,果真是腹黑無比的人,她真的恨不得撕開他臉上的偽裝,讓大家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大哥哥,他在說我嗎?我進宮沒人攔著我啊,除了去見你被人攔下,顏兒是不是又闖禍了。”
月展顏低著頭,委屈的說著,好像他們剛才說的話,她完全聽不懂一般。
月展顏說完,景寒遇揉了揉她的頭道:“沒事,你做的很好。”
聽到景寒遇的誇獎,月展顏臉上毫無掩飾的笑起來。
“皇上,顏兒雖然擅闖皇宮,擾亂了今日早朝一事,但她的確不懂這麼做不對,今後,微臣定當盡心的教她,不會讓她再犯這樣的錯。”
他知道月展顏現在這麼聰明,並非自己的功勞,早知道她剛進府的那個傻勁,的確不是裝的。
雖然具體原因他不知道,但自己的妻子,只能有自己寵著,不管她是怎麼不傻的,都沒必要讓別人評頭論足。
他也知道,她在外面說的話,很多都會推到他的頭上,說是他教會了她,但實際上,他教她的東西,著實少的可憐。
但這樣,他也心甘情願,不會質疑她的目的,畢竟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
“這麼說來,倒是朕的不是了,顏丫頭朕之前還挺喜歡她這性子,但如今看來,實在是太過跳脫,性子也該收斂收斂,朕便罰她禁足兩個月,不許踏出相府半步。”
“景愛卿也好好教教她規矩,免得下次同樣的錯誤再犯,那時候,朕可就不會這般輕易地饒了她了。”
顧常衡說完,月展顏心生不爽,雖然她最近的確很少出門,可禁足和她自己不出去,那是兩回事。
不過她知道,自己大鬧金鑾殿,這個懲罰已經是很輕的了,景寒遇拉著她,謝過之後,便帶著她出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