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演的不錯,那你說說手臂上這個圖案是什麼意思?”
原本還沒有看到,而是他雙手左右被銬住,衣袖滑下來,露出一點點的圖案,景寒遇直接將他衣袖往下拉了一點。
“這就是我年輕的時候喜歡,給紋上去的,有什麼不妥嗎?”
他眼神有些飄忽,說的話也沒有太大底氣,景寒遇也不著急,轉身走到給他準備好的椅子坐下。
“哦?那些黑衣人的手臂上,同一個位置,都有這樣的圖案,你又作何解釋?”
“胡說,他們怎麼可能會有。”
“哦?你知道他們沒有?”
“我,我怎麼知道,這是我請人紋上去的,那些黑衣人怎麼可能有。”
“這,就要問你了,既然你記不得了,那我給你加深一點印象,一定能記得,用剮刑。”
剮刑,跟千刀萬剮一樣,不過景寒遇這裡的剮刑,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而是先將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薄如蟬翼,然後,再在骨頭上進行剮,直到將骨頭剮斷,才會進行下一步動作。
如此反覆,當刀片落到身上的時候,掌櫃的死死的咬著牙,打著顫道:“有種……有種就,就給個痛,痛快地,這,這麼做,算,算什麼男人。”
景寒遇並沒有說話,直到那胳膊上的肉剃光了之後,行刑之人,繼續剮他的骨頭。
這比割肉還要痛苦上千倍,奈何他哪怕是暈了,下一刻也能夠痛醒過來,根本就不用刻意將他弄醒。
“別,別剮了,我,我說,我都,都交代。”
這才一刻鐘,他就已經承受不了了,想死都不能死,這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景寒遇微微額首,那人就退到一邊去,等著掌櫃的開口說話。
掌櫃的臉色近乎雪白,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滾落,手臂上缺了一大塊的肉,森森白骨出現,就是光看著都讓人覺得肉疼,也讓人十分膽寒。
“其,其實,我是真的,真的不,不知道被後的主,主子到底是,是誰,只是前幾天,我收到,收到上面的命令,說,說只要發現景夫人的行,行蹤,就讓我發,發訊號給,給他們。”
“那,那天,恰好,恰好景夫人來,來我這酒樓吃,吃飯,我,我便第一時間給,給他們傳送訊號,他們才趕,趕過來,我,我說的,都,都是真的。”
說了這麼多話,他已經費勁所有力氣,說完之後,他就直接暈了過去。
“主子,看來此人不過是安插在京城的眼線,主要收集情報,他上頭應該還有人。”
而之所以當時他讓小二去報官,也是為了洗脫嫌疑,從飄香十里的酒樓去京兆府,來回要一個半時辰左右。
等京兆府的人到了,月展顏她們也早都遇害了,掌櫃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卻沒想到月展顏她們堅持到了最後。
而她們前腳剛被救走,後腳京兆府的人流到了,他連處理屍體的時間都沒有。
而他自認做的滴水不漏,還是被相府的人懷疑給帶走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