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中沒事的時候,他也會跟父皇的那些御林軍切磋切磋,但那些人打起來沒勁。
總是顧忌他的身份而不敢用盡全力,這段時間,他已經沒有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
“看你這樣,可是又想找人切磋武藝,而找不到人?”
對顧長逸,顧掖可以說是十分了解,正是因為了解,所以才會將他叫來。
“二哥你可是知道哪裡有武藝高強之人?難不成,在你府中?”
顧掖府邸他很少過來,自從他搬出宮之後,他們三兄弟就很少聚在一起了。
太子原本是住在東宮,但自從顧掖搬出皇宮之後,太子也搬到了太子府,據說父皇也要給他賜婚了。
說著,顧長逸就要去找,而顧掖急忙將他叫住道:“等等,四弟,你還是這麼心急,此人不在我府上,而是在相府。”
“相府?景丞相嗎?”
顧掖能夠想到的,相府就是景寒遇,但景寒遇他切磋過,確實武功在他之上,但景寒遇卻不輕易出手,他好幾次挑釁,景寒遇都直接無視。
久而久之,他就覺得無趣,一個對武藝不熱衷的人,他也懶得去跟他切磋。
“倒不是,而是他的夫人,景夫人。”
聽到顧掖的話,顧長逸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一個女人而已,他根本就不屑,還武藝高強,他怎麼一點都不信呢。
“二哥,不是我看不起女人,而是那個景夫人,我也遇到過兩次,也沒感覺她身懷絕技啊。”
顧長逸不信,顧掖也不急著反駁,而是道:“是與不是,你探探不就知道了,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明目張膽的這麼去,還是稍微偽裝一下比較好。”
“為什麼啊,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顧長逸不解的問道,但一聽對方是個女人,他的興趣也就減弱了三分。
“相府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去,她怎麼可能使出全力,而且,你身為皇子,傳出去也不好聽。”
顧掖這般說來,顧長逸倒是點點頭:“二哥說的有理,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我到要看看,這相府是否真如鐵桶一般,進都進不去。”
他嘀嘀咕咕的話,顧掖沒有接,而是拿起手中的筆,在練字,而顧長逸對這些不感興趣,便直接離開了掖王府。
直到他離開,顧掖才停下手上的動作,眼中透著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月展清這時候敲了敲門道:“王爺,妾身可否進來?”
“進。”
顧掖開口,月展清才推門進去,沒看到顧長逸,便知道事情應該是成了。
“王爺,他真的會去嗎?”
月展清知道顧長逸對武藝的痴迷,但卻不知道這樣到底成不成。
“你在懷疑本王的能力?”
顧掖沒有抬頭,而是冷冷的道,月展清連忙低下頭道:“妾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