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展顏眼睛直轉,她得想辦法拖延時間,否則,這些人可真的就死路一條了。
雖然她看不懂這些人想要做什麼,可看到正中間擺放的祭壇,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且祭壇旁邊還放置了一個大爐子,爐子下面柴火正旺,再看坐在上方位置的那個人,雖然戴著面具,可能看到他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如陰鶴一般的眼睛,看向她們下面的這些人,猶如在看死人。
月展顏不停的扭動身子,她要引起人的注意,可她被綁著,嘴被封住,又有人鉗制,她根本就動不得半分。
“唔,唔,唔……”
發不出聲音,她喉嚨唔唔作響,鉗制她的人見她不安分的扭動,用力掰了她一下道:“老實點。”
但月展顏怎麼可能聽她的,身子還是在不斷扭動,終於,坐在上方的男子意識到這邊的動靜。
他便月展顏看了過來,摩擦著手中的玉扳指,饒有興趣的指著月展顏這邊開口道:“把她的嘴開啟。”
在場的女人,哦,不,女孩,哪一個不是嚇得大哭,不過嘴給堵了起來,所以她們只能嗚嗚咽咽的鬧著。
但對於這些,他根本就不關心,然而,他竟然看到有人居然不怕,以為她不用跟這些人一樣,所以不害怕嗎?
那她可就錯了,他用不上她的血,可不代表她能夠活著出去啊,看著像個小姑娘,還是那麼天真。
“你可知道你抓得都有些什麼人嗎,跟朝廷作對,真當朝廷不會插手嗎?”
月展顏一得到自由,就開口說來,上面那人似乎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他居高臨下的看向月展顏道:“你們北離的人,都像你這麼天真的嗎,哈哈哈哈……”
那人哈哈大笑,月展顏卻並不覺得好笑,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這人竟然能夠如此視人命如螻蟻,簡直可惡。
“你笑什麼,我知道,你們來自南疆,但南疆一向不出自己疆土,北離亦是不送他人侵犯,你無所圖,我便是不信。”
月展顏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吸引上方坐著的那個男子,只好冒險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她不知道那人是誰,可他周身的氣勢以及這些人都聽命於他,說明這人便是這些人的領頭人。
“哈哈哈,著實有趣,本座竟然不知,你一個深宅婦人,竟然還懂得南疆一事,這倒是讓我有點好奇你的身份了。”
早知道,他此行除了那位知道身份,還無人知道,就連朝中派人追查,也沒有查到此事與南疆有關。
不過,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夫人,竟然知道他們來自南疆,這讓他枯燥的日子,突然覺得有了樂趣。
“不如你再說說,本座出自南疆何派?前來北離,又有何目的?”
看到那人對自己的話產生興趣,月展顏按下緊張的心情。
說實話,她還真不知道,不過前世的時候,知道紅衣教後面成為了南疆至高無上的統治者。
似乎是在顧掖登基之後,但具體怎麼回事,她完全不得而知,眼前這個稱自己為本座的男子,難不成出自紅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