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一臉的懵,她這才剛睡下,就被月尚書氣勢洶洶的給拉起來。
“老爺,倒是出什麼事了,您就算要妾身去死,也要讓妾身死的明白啊。”
“你自己看看。”
說著,月尚書將景寒遇送來的拜貼扔到地上,劉氏撿起來開啟一看,瞬間明白自家老爺為何生氣。
“老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明那丫頭答應的好好的,她東西都收了,怎麼說反悔就反悔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給我好好想想,明天景寒遇過來,要怎麼與他交代。”
說要,月尚書一把抓過拜貼,轉身就出去,劉氏則是恨死了月展顏,這個小賤蹄子。
早說月展顏一夜好眠,那麼月尚書府的人簡直就是徹夜難眠。
一大早劉氏就把月展琳給叫來,把景寒遇要來府中的事跟月展琳說。
月展琳一聽,憤憤的握起拳頭道:“她怎麼能這樣,拿了銀子不說,竟然出爾反爾。”
“琳兒,你想想辦法,要是景寒遇真的遷怒月府,那你爹在朝堂,肯定寸步難行。”
如今,月府中當屬月展琳和月展顏走的最近,是以,劉氏才會讓月展琳過來商量這事。
月展清也聽到了些風聲,在月展琳正準備出府去找月展顏的時候,她在門口兩人攔下。
“清姐姐,有事嗎?”
這段時間雖說月展清幫了她一些忙,可她還記著之前月展清算計過她的事。
所以每次見到月展清,她心裡還是有些隔應,月展清像是不知道她對自己的厭惡一樣,笑著道:“妹妹可是要去找顏兒妹妹?”
本來月展顏跟父親的事月展清就知道,她毫不避諱的點點頭。
雖然她知道找月展顏可能沒多大作用,但不管怎麼說,都要去試一試,畢竟月府還是她的孃家呢。
“妹妹可聽姐姐一言?”
“等我回來再說吧。”
父親他們快下早朝了,去晚了,說什麼都沒用,但月展清卻將她一把拉住。
“我就說一句話,妹妹不必心急。”
“那你想說什麼,說吧。”
月展琳怎能不心急,雖說她跟張繼楊的事還沒完全定下,可一旦張繼楊與她成親,月府的一切都是為他倆打下的基礎。
若是月府出什麼事,那麼直接影響的,也是她自個兒後半輩子的幸福。
“顏兒妹妹回府,本就是因由妹妹你的邀請,回來後被父親這般寒心,妹妹可想過,顏兒妹妹沒有因此記恨於你,你與張才子的事,可是顏兒妹妹在丞相大人面前提起撮合,難道你就不怕最後顏兒妹妹心裡不痛快,丞相大人若是對張才子做點什麼,那可就不好說了。”
她一口氣把話說要,月展琳這才想了想,雖說是這麼個理,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她跟張繼楊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如今科舉在即,張繼楊便以準備科舉一事為由,推掉了她三番兩次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