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部的全體員工只覺得自己脖子一涼,紛紛的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什麼了,才讓陸子銘這麼看著他們。
不過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看來國內那些員工的傳言所言非虛,這未來的總裁夫人的確是個厲害角色。
要不然也不可能讓總裁是出去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就能夠開心成這個樣子。
陶燁找到了狀態,開拍也順利進行。
“你不是一直心懷天下蒼生嗎?我是要霍亂這天下蒼生的魔尊,所以你動手啊。”
故事發展到了這個時候,月染早就已經不想活了,只是卻一直下不了手殺掉自己。
至於憫初,現在也十分糾結,一方面他一直所關心的天下蒼生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另一方面,造成這一切的人卻是他此生摯愛。
與此同時,沈晚晚身著鎧甲立於蘇澤身後,在劇中最後一件正是桂魄握著憫初的時候刺出來的。
“憫初你還在猶豫什麼,他分明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女,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陪在你身邊的月染了。”
“現在整個天下生靈塗炭,難不成你還要這麼繼續錯下去,繼續包庇她嗎!”
雖然沈晚晚的臺詞依舊生硬,但是蘇澤和陶燁兩個人已經入戲。
如今陶燁的眼上揚著淒涼的笑,看上蘇澤的目光當中依舊充滿愛意。
只是以淚水不斷的在眼眶中打轉,更多的像是一種視死如歸之前再看一看他最後的愛人。
“憫初,動手吧!我不想再在這個昂髒的世界上活著了。”
“從我出生開始或許就是個錯誤,可是,我從一顆小小的種子變成樹苗,變成參天大樹,在好不容易休到人行。被提上天界。”
“我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錯了,那滴血又不是我讓它到我身上的。可是你們就因為那一滴血,要把我之前所做的所有善事全部抹殺掉。”
“都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可是你們又何曾真的將萬物都當做是芻狗一視同仁的?”
“我早就說過,你們所要住啥的根本就不是所謂的麼。而只是和你們意見相悖的一切罷了。”
為什麼會有天譴和天傑,無非就是讓這些所謂的天神們打著一個。正經的黃澤江,他們所不想要看到的一切誅殺殆盡。
他已經看透了這天氣的骯髒與混亂,如今就算是憫初求著他回去,他也再也不想回去了。
憫初顫抖著手,看著月染已經心如死灰的模樣,最終,這是緩緩的說了一句。
“你記得要等等我,別走的太快。”
蘇澤說完便將手中的劍猛然捅了出去,只是在建統到陶燁身上的一瞬間,陶燁和蘇澤皆是一愣。
胸口的痛楚分明告訴陶燁這柄劍是真的劍,不是道具。
而蘇澤也感受到了阻力,心中明白道具恐怕是出問題了。
他想要和導演說明白,不過陶燁卻是順著戲演了下去。
陶燁的臉上突然綻放出瞭解脫的微笑,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蘇澤緩緩的倒了下去。
“咚”地一聲,就像是敲在憫初心中的以及重錘一樣。她想也沒想的揮手,猛然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自絕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