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呆滯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沒學過吧。”
陳媛知道陶燁的家境,所以自然也聽出一陶燁現在的家庭之前不應該學過。
導演心中的疑惑更深,不夠全面,沒有表明反正演員能夠拍好戲,他就知足了。
人家怎麼學的,什麼時候學的,問一嘴的事兒罷了,問不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這個時候沈晚晚剛剛入場,腳剛一踏進去,導演直接喊卡。
“卡!沈晚晚怎麼回事兒,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邁進門檻的時候,一定要右腳先進去,而且千萬不能磕在門檻上。”
“咱們這是仙俠劇,講究一點行嗎?”
“多少遍了,反覆提,反覆提,最後非要我寫在你腦門上,你才記得的嘛。”
沈晚晚被罵的狗血淋頭,陶燁卻依舊在那裡靜靜的烹茶,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一旦入戲,陶燁直到自己的戲份徹底結束的時候都不會輕易出戏,因為他知道要是再次出戏的話,再想要進入到戲中可就難了。
沈晚晚對待導演自然是大氣,都不敢喘重,話也不敢說,如今只能苦哈哈的陪著笑臉。
“不好意思啊,導演。我剛才光顧著想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演了,就忘了這事兒了,我一定改,您再讓我來一次。”
沈晚晚就是屬於那種,每次一說,她就說自己一定會改。
可是到最後終究是沒能徹底改的過來。
不過現在導演已經決定了得過且過了,反正這部戲主要看的就是主角,沈晚晚,想要加戲也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畢竟把這樣一個完全沒有演技,連當花瓶都算不上的是頂級花瓶的女人塞到這部戲裡面,已經算是他為資本低了頭。
要是再加戲的話,那他乾脆不當這個導演了,這戲誰愛拍誰拍,反正他不幹。
好在這場戲能夠接著拍下去,而沈晚晚在看到陶燁的一瞬間竟然貢獻出了他這部劇裡面最好的演技。
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一切無非就是因為他原本就不喜歡陶燁,所以在演出厭惡陶燁的戲份的時候才會格外的真實。
“怎麼會在這裡,憑藉你的仙階竟然也配服侍憫初上神?”
陶燁所飾演的月染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在那裡烹茶,似乎是在靜靜等待著憫初的回來。
他記得這場戲之前的一顆鏡頭是憫初說出門評論要過上幾天才能夠回來,這幾天就讓他不停地烹茶,等到他烹茶到完美的時候,那他就會回來了。
所以一直很聽憫初的話的月染便一直都在烹茶,什麼都沒有做。
直到桂魄的到來,才擾亂了寧靜。
作為戰神的憫初旗下弟子皆失術法了得,就連陶燁這個作為是女的,都在他的指導下修習了不少,比起桂魄來,高深的的術法上不少的術法。
所以在桂魄打翻了月染茶杯之後,月染猛然抬起眼睛,憤怒地看著面前的桂魄。
桂魄被月染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