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別急，你先起來，你看奧，我要是當了你的老師，那麼作為我朋友的素貞就是你師叔了，你先叫她一聲師叔”，他壞笑道。
“是，老師”，法海站起身來，對著白素貞躬身行禮，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師叔。”
“啊？哦哦，你好”，白素貞嘴裡的肉還沒嚥下去去呢，呆萌的點零頭。
“等一下再獎，他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素貞，你現出原形來。”
“啊”？她有點不明所以，但是因為這是程雲提出來的，她毫不遲疑的點零頭
“好”。
在法海驚詫的目光中，一條孩手臂粗，兩丈長的白蛇現出身來。
“啊……，蛇，蛇，蛇，呃”，金如意和銀香被嚇的昏了過去。
“不，不可能，她明明是神仙姐姐，怎麼可能是白蛇妖”。
許仙目光呆滯，捂著心臟，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很是難以接受，自己愛慕的物件居然是一條醜陋的長蟲。
“妖孽，受……”
“恩？”
法海只覺得一股威壓陡然的向他壓來，壓下了他後面的動作，他僵硬的回過頭來一看，孫悟空正不悅的瞪著他。
“這這這”。
自己那拿禪杖的手還在蠢蠢欲動，可鬥戰勝佛的目光讓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啊？程大哥，這法海好凶”。
白素貞變回人身，躲到了程雲身後，目光中滿是不忿。
“別怕，沒事”。
程雲笑道：“怎麼樣，現在還想跟著我學嗎，我可是人、妖不分的，在我眼裡只有好與壞，沒有人與妖”。
“或許，心情好時，我可以群妖坐而論道；又或許，心情差時，我會去打斷某個惡棍的雙腿，這樣的老師，考慮一下？”
“阿彌陀佛，知人知面不知心，敢問您又如何分辨得清哪個是好妖怪，哪個是壞惡人”，法海問道。
“這就要看你自己咯，是好是壞我了不算，只能靠你自己去分辨”。
“敢問如何分辨？”
他問這問題只是為了錯殺好妖后，好給他們超度。
其實他知道，以往的降妖伏魔中肯定有冤枉的，但錯殺一隻妖，總比讓一個無辜的人枉死好。
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錯殺好妖的那份罪孽他願意承擔。
“還是那句話，這還是要看你自己，這種事沒人能教你，能教你的只有這個你想逃離的紅塵”。
程雲微微一笑，法海也不是傳中的那麼固執的嘛，都知道問分辨之法了，這是個好現象啊。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僧還有最後一個疑問，您怎麼保證現在的這個好妖，以後還會是個好妖，而不會變成一個吃人惡魔”。
法海眼裡充滿了求知慾，這才是他真正見妖就殺的根源所在。
程雲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剛才還在心裡誇他呢，現在看來，是自己誤會了，他還是那個德校
“就因為一個，好妖未來‘可能’會變成一個吃饒妖魔，你就要降妖伏魔？你這是病，而且病的還不輕啊，簡直比莫須有還莫須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