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用一根燒紅的鐵棍試圖殺了我，雖然他沒有成功，不過也給我留下了一輩子紀念，這是和給我生命同等層次的事。”
卡爾倒是沒有怎麼介意，拉開自己的衣領，從脖子那裡的傷痕延伸一直延伸到腹部，越來越可怕。
“幾天後，莉莉絲會帶我去修復面板。她說一個真正的殺手需要完美的身體，或者有足夠的偽裝性。”
卡爾的語氣輕描淡寫，古宇也沒有詢問他父親的結局如何，反正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罷了。
算是第一次見面相互瞭解了一下，接下來總該幹正事了。
古宇走到小丑面前，這傢伙真的像是飾演《哈利波特》電影中羅恩一角的演員。無論是髮色還是臉型。
“那傢伙是他的弟弟，當年因為赫特勞先生年齡大了些，所以才沒有被選中作為演員。”
卡爾就像是知道古宇的疑惑，或者說任何看見小丑真容的人都會疑惑的事情一樣，解釋道。
他在剛來老威爾酒吧的時候見過小丑，這個中年大叔還是很喜歡自己。
古宇輕笑出聲，沒想到小丑居然還有這種往事。
不過在一個死人面前笑出來好像不太合適，古宇也沒管那麼多，一點沒注意卡爾若有若無的悲傷。看見古宇這樣的姿態，對古宇更加討厭了，哪怕他也是前輩。
“雖然看起來是外傷，不過應該是一種武器造成中毒之後，心臟壓力驟降，外界壓力增加導致了肋骨塌陷。而在這之前他早就死了。”
古宇簡單地檢視了幾番小丑的屍體，越發覺得他死的場景熟悉。
“是死神之吻，一種奇特的鉤子。如果沒有植入毒素，甚至沒有殺人，不過很適合刺穿面板注射進去什麼東西。”
古宇用手比劃著，描述著這個實際上更像是馬桶賽一樣的構形武器。
卡爾閱讀過很多莉莉絲準備的資料，知道死神之吻是什麼東西。
而這個名字並不是來自於這把武器需要親密接觸目標的面板的原因，而是來自於其中配備的毒藥。
這種武器的前端使用一種特別的植物根莖製作，每使用一次就要更換，其毒性也是來自於其中的汁液。
因為其根莖的形狀是天然的構形，而且後端連線處有一定的硬度，能夠和武器的後半部分連線。
久而久之這種武器就這麼流傳了下來，也從來沒有人想著要製作一個足夠耐久的鉤子，搭配其他更加穩定的毒藥。
他們總是喜歡恪守傳統，古宇這樣想到，伸出手撥開了小丑屍體脖子上的傷口。
那傷口正好像是一個被情人吻過之後留下的痕跡，這也是其名字的來源之一。
“這種武器在使用的時候，必須確保有一個輔助手不讓前端的植物汁液洩露，而他們逃跑的時候是分開的。所以，你想先抓住哪一個？”
古宇回頭看向卡爾，察覺出這孩子應該認識小丑。要不然也不會知道他的真名，稱呼其為赫特勞先生。
“那個攜帶武器的。”
卡爾下意識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