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飛騰因為想著這些事情,一時間竟是有些走神,宋海軍把手在王飛騰面前晃了晃,問道:“飛騰,你別是在戰鬥中落下了什麼毛病吧!到了我們這個層次,走神這種現象著實不應該呀!”
王飛騰這才猛然驚醒,隨即露出羞赧的表情,說道:“實不相瞞,海軍兄弟,最近忙著修煉和戰鬥,心神著實是有些疲倦了,海軍兄弟剛才說到哪裡了?”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宋海軍笑著說道,心中卻是有些不痛快,自己本來打算將自己如何如何幫王飛騰的行為一一道來,以求讓王飛騰知道自己為了他的安危做了多少貢獻,但是此刻這種話確實不能再說出口。
於是,宋海軍轉而說道:“飛騰兄弟修煉上可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嗎?有的話我吩咐神靈送過來,飛騰兄弟的實力進展端得是飛速,想必修煉資源應當是短缺的吧?”
“沒事,有需要的話我會提出來的,”卻是柳希兒開口了,顯然她感受到了王飛騰的不耐,繼續說道,“宋大哥,我們兩個最近這段時間的遭遇你也聽說了,要不然留給我們兩個一點溫存的時間可好?”
“這是自然,”宋海軍倒也不再拖沓,起身道了“再別”以後迅速離開了這裡。當然,王飛騰已在禮節上虧欠了宋海軍,自然是要給宋海軍幾瓶丹藥作為代價的。
王飛騰住所外,宋海軍墊了墊手中的丹藥,喃喃說道:“飛騰,以後一定不要再在陰謀詭計上栽跟頭了,人心最是難測,我也沒有想到是韓朗算計了你。”
宋海軍走後,王飛騰才放鬆下來,說道:“和這種大勢力打交道還真是費勁,你們對我的好我都能看出來,卻非得整這麼一出倒我的胃口。”
“我看,有些時候對你的好你未必能看出來,”柳希兒悄悄嘀咕了一句,轉而認真地說道,“大勢力畢竟有大勢力的擔心和別的算計,這你也不是不能理解不是?再說了,他們對你的好沒有摻雜一絲算計不是嗎?”
“這倒是真的,”王飛騰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竟是有些感覺自己對不住宋海軍了,畢竟人家確確實實幫我解決了眼下的問題,但我卻表現出不耐的樣子趕走了人家。”
“別用言語考驗我,”柳希兒白了一眼王飛騰,說道,“宋海軍說的話未必就是自己願意說的,這是其一;其二,我們既然已經記住了對方的好,那麼就沒有必要聽他廢話。”
王飛騰點點頭,再次找起話題:“對了希兒,你現在的修為到哪個層次了?”
“金丹境界一重天了,但是還不算穩固,”柳希兒說道,“你呢?你現在的攻擊手段多是仰仗外物,戰力雖是恐怖滔天,但是若是遇到真正的戰鬥天才,難免會有些捉襟見肘。”
“你說得沒錯,但是現在我還是得先修煉外物才行,以後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眼下我若是不能更好的掌握外物,恐怕是會有生命之危的。”王飛騰有些沉重地說道。
“說來聽聽?”
“首先就是秦懷楊那邊了,”王飛騰說道,“這小子知道了我能夠解決他的問題以後一定會想辦法將我弄到他的身邊的,他的實力你也看到了,在同境界中,他的戰力絕對是翹楚級別,而越是這樣的天才,對萬事萬物的控制慾會達到一個恐怖的境地。”
“說的是你也是我,”柳希兒略微思考一番,而後說道,“越是實力和天賦強勁的神靈,便越不希望自己的命運被別人掌控或者指指點點。”
“這話可以記下來作為格言了,”王飛騰調侃了一句,而後說道,“但是在我看來,這種現象的背後隱藏著極大的風險。”
“說來聽聽!”
於是王飛騰說道:“我們不願意自己的命運被別人掌控這件事說到最後其實可以總結為一個詞:偏執。”
“我們堅信我們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但是可笑的是真正有沒有意義,需要別人的承認才行,若是我們做的選擇沒有給更多的神靈帶來更好的生活,一般來說,我們所做的事情就失去了意義。”
“我懂了,”柳希兒說道,“你說的風險應該就是若是我們的選擇損害了更多的神靈的生活,我們便是罪人。”
“至少今天我還是這麼想的,”王飛騰說完這句以後岔開了話題,說道,“這些東西於實力無補,聽聽就算了,開始修煉吧!關山月和布大山將我們送到這裡,肯定是覺得這裡能夠讓我們兩個得到充分的鍛鍊,想必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