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位一起,將布大山所在帳篷看起來有點價值的東西全部塞進了儲物戒,兩位的儲物戒空間都不小,沒用多少時間,原本還算佈置得當的帳篷中留下的東西便寥寥無幾了。
王飛騰這才滿意地說道:“行了,雖然這些東西還不夠彌補我的損失,但是我畢竟還是寬宏大量,所以就不計較這點損失。”
柳希兒自然知道王飛騰只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單單那沙盤的價值便已經超過了王飛騰付出的丹藥。
又在這裡將自己的狀態完全調整過來以後,王飛騰和柳希兒終於啟程了,走之前,王飛騰將布大山已經得出的算命結果送到了僱主的手中。
這次離去的時候竟還有有心的神靈歡送了王飛騰,前後差距之巨大讓柳希兒嘀咕了起來:“我原本以為勢利只會發生在凡人中間,現在看來,神靈之間的勢利一點都不必凡人少。”
王飛騰笑著說道:“我們是憑藉力量晉升到神靈境界的,若是我們是依靠品行晉升到神靈的話這樣才不應該。”
這營地距離戰場到底是近,不過半天的時間,柳希兒和王飛騰已經站在了所謂的戰場中,這裡竟是空空如也,不禁讓兩位不禁後悔沒有向眾神靈瞭解更多有關於戰場的事情。
兩位準備靜觀其變,所以在身邊佈置了一番以後各自進入了修煉狀態。
過了一會以後,柳希兒睜開眼睛,見得王飛騰沒有關注自己以後,將在布大山帳篷中藏起來的小紙條拿了出來,其中記載的正是柳希兒和王飛騰的事情。
其上的內容很簡單:姻緣一道不可勉強,紅顏知己才是正道;九州乾涸烈陽枯,月半花前淚人書。
柳希兒看得一知半解,根本不能夠知道所有的含義,只好又悻悻地將小紙條收了起來,但是這小紙條上記載的內容體現出來的結果畢竟是不好的,正是這個緣故讓柳希兒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
良久良久以後,柳希兒舒展開眉毛,對著虛空說道:“我不管命運給予我的是什麼,但是我就是,偏要勉強!”
而後柳希兒看著修煉狀態中的王飛騰,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而後也進入了修煉狀態。
足足修煉了好幾天,王柳二位周圍終於有了動靜,只不過不是戰場上有了變故,而是他們遇到了之前幫助過自己的神靈。
那神靈先是自我介紹一番,而在瞭解了王飛騰和柳希兒的情況以後,他忍著笑意說道:“兩位得先去戰場負責人那裡領一塊令牌,有了令牌以後再來此地,才能夠看見進入戰場的門戶,這也是為了防止無心來此的神靈誤入戰場的手段。”
王飛騰和柳希兒尷尬一笑,然後和這神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半天,終於對此處戰場有了足夠的瞭解。
這神靈倒也健談,王飛騰也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但就在這神靈無意間透露出布大山已經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以後,王飛騰有些不淡定了,只因為這神靈說的布大山來到這裡的時間遠遠早於自己和布大山來到三山府的時間。
柳希兒也是心中疑惑,但到底是沒有將這種疑惑寫在臉上,終於將這神靈打發走以後,兩位一邊向戰場負責人的方向趕去,一邊各自開始了思考。
這事情總歸是過於超乎尋常,兩位都沒有從自己已經掌握的知識中找到任何一種可以解釋這種現象的手段,所以只好一直沉默著。
終於,在領到進入戰場的令牌的時候,王飛騰和柳希兒達成了共識:布大山大機率進入了戰場中,若是遇到布大山,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原本以為只是來戰鬥的王飛騰調侃道:“我現在還真是有些招事精的體質了,這真是走到哪裡奇怪的事情便在哪裡發生。”
柳希兒笑著說道:“還真是這樣,本來那一隅之地的規則延續了這麼多年,可偏偏就在你出現以後,那裡的規則開始洗牌了。”
“行了行了,我只是抱怨而已,你怎麼還順著話往下說呢?”王飛騰笑嘻嘻地說了一句,而後催動手中的令牌,和柳希兒一起步入了那出現的門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