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那四個軍團的參與起了作用,雖然衛添的出擊是自己的設計,但是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自己還是願意做的,再說,那種情況下四個軍團不做些什麼難免落人口舌。
四個軍團首領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洋洋自得自己挑起來的矛盾的時候,段生手中的小冊子上又多出來一行字。
失敗的衛添並未就此作罷,而是正式和林巧心的軍團開起了火。
衛添手下軍士到底是精銳一些,幾乎每次戰鬥都能佔得便宜,但雙方都停留在你來我往的階段,並未全面開火。
隨著這種消耗延續,青桐、楊洛、蔣玉秀和鄒鳳玉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雙方的損失是最大的,故而那四個軍團的實力顯得強大起來。
最後,兩軍團商量一番以後,皆是以傷病過多為理由拒絕出戰。
但不好聽的話馬上傳了過來。諸如匪軍團只是被收編來的,其心必異;又好比第一軍團不行,以前是懦夫,現在也強不到哪去……
終於,青桐四位坐了下來商量起來對策。
楊洛最感到棘手,於是問道:“各位可有高見?整日被詆譭,我等自然心中清楚,可對於士氣來說總歸不是件好事。”
蔣玉秀說道:“這群人噁心的地方就在這裡,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可無論做什麼他們的嘴都閒不下來,哪怕我們出戰,也會有新的句子出現。”
青桐也加入進來,三位商量了許久,也還是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
鄒鳳玉一言不發,一直用手指敲著椅子把手,良久良久,鄒鳳玉抬起頭,說道:“我有辦法了!”
蔣玉秀和鄒鳳玉相處多年,知道對方不會無的放矢,問道:“鳳玉你的方法是?”
鄒鳳玉比了個不要著急的手勢,繼而說道:“我們先來分析一下整個事情吧!我來問你們來答。”
青桐、楊洛和蔣玉秀自然願意。
鄒鳳玉問道:“王飛騰和林巧心消失以後這四個軍團才變成這樣的吧?”
三位皆是點頭。
“那我們不妨做個假設,那兩位在的話這四個軍團哪怕是過分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才對。”鄒鳳玉說道。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那四個軍團要散佈訊息詆譭我們呢?”
青桐開口道:“自然是為了增加自己在王上心中的分量,繼而從王上那裡獲得更大的好處。”
“第三個問題,為什麼他們在和衛添的戰鬥中不賣力呢?要知道雙方明爭暗鬥多年,苦於沒有理由向對方下殺手多年了。”
蔣玉秀最先反應過來,說道:“這個有兩個原因。其一,是為了加速我們消耗的速度;其二,是為了要挾林巧心和王飛騰,希望從那邊獲得的利益最大化。”
鄒鳳玉笑了起來,說道:“我覺得解決掉這三個問題就足夠將他們現在的行為打壓下去了。”
“哈哈哈!妙呀妙呀!”賬外忽而走進來一拎著酒壺的神靈,正是段生。
段生和王飛騰走的極近,所以四人並未生氣,而是等待段生說話。
“鄒鳳玉的三個問題已經完全夠解決眼下的問題了。”段生慢悠悠地灌著酒說道:“但有一點,你們沒有王上和王飛騰的許可權。”
鄒鳳玉眼前一亮,說道:“難不成你有?”
段生掏出一塊令牌來,正是炎淵空間中林巧心給予的那塊,說道:“這是林巧心賜給我的,可以代表林巧心的意志。”
鄒鳳玉大喜,說道:“有這令牌在手,我們可以佈置了。”
蔣玉秀問道:“具體的佈置方便說出來嗎?”
鄒鳳玉說道:“這是自然,你我原本便是山匪,和那幾位軍團首領並無深交;青桐和楊洛跟了王上多年,自然也信得過;段生能擁有林巧心的令牌,當然也信得過。所以計劃說出來並沒有什麼不妥。”
青桐深深看了兩眼面前侃侃而談的這位,說道:“那就請鳳玉講講佈置吧!”
鄒鳳玉聽得青桐對自己稱呼的改變,做個微笑的表情作為回應,而後說道:“敵既有三個問題,我們便出三策應對。”
“其一,主要在於震懾。偽造巧心王上旨意,將此處情況作一介紹,讓他們感覺王上關注著此地,而後勒令他們主動出擊,他們雖然心有懷疑,但一定會做做樣子。”
“其二,我們幾人走上一遭,定下賞罰規矩來。既然他們要爭,我們就把爭鬥換種形式提到明面上來,明面上的實力不如人,背地裡說別人壞話的時候可信度便低了很多。”
“其三,段生成立巡查組,持巧心王上所賜令牌,殺上幾個長舌者,我們便能徹底穩住局面。”
幾位聽罷,皆是頻頻點頭,為鄒鳳玉的佈置感到驚豔的同時,對這位面向醜陋的神靈多了幾分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