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朗率先向前一步,周身狂風出現,迎著這刺青男而去,手指向前點出,正是之前用來對付王飛騰的風殺指。
這刺青男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平淡的一拳轟出,也就是這時,韓朗臉色微微一邊,說道:“好秀的招數。”
而後兩者相撞,韓朗向後退出幾步,而刺青男仍然穩穩站立,高下立判。
韓朗自然不會滿意眼下的戰況,一日之內連續被兩位神靈擊敗,這樣的事情韓朗不會允許發生在自己身上。
於是,青色的氣流開始圍繞著韓朗的身體出現,王飛騰臉色微微一變,看來韓朗在和自己動手的時候還是沒有用出全力。
這青色的氣流將韓朗的衣襟掀了起來,獵風中的韓朗宛如一枚紫色的花朵,為韓朗原本俊秀的面容上平添了幾分殺氣。
終於,韓朗動了,極致的速度在韓朗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瞬間便到了刺青男面前。
這一擊,饒是刺青男也不能夠避開,在對手速度明顯慢於對方的情況下選擇躲避,本身和送死沒有任何區別。
於是刺青男雙臂交叉擋在胸前,硬生生地和韓朗如獵豹一般敏捷的身形撞在了一起。
而後兩位並沒有馬上分開,似乎都是被一種神奇的力量束縛到了一起,而從雙方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將兩位束縛到一起的力量乃是由韓朗主導。
雙方拳拳到肉,互相攻擊了足足有數十回合,韓朗後力不足的弊端出現了,漸漸開始落入下風。
韓朗本身也知道自己的狀況,於是撤身而退,而就在韓朗退後的時候,一道道鋒利的風刃出現了,轉眼便將刺青男完全淹沒。
王飛騰點點頭,至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韓朗完全佔據了主動權,宋海軍的看法和王飛騰一樣,於是對韓朗說道:“行呀!真沒看出來,你的實力更進了一步,想必這刺青男要吃虧了。”
韓朗回頭看了一眼被風刃淹沒的刺青男,說道:“若是他還有別的手段,今日的戰鬥或許還會有變數。”
“沒想到你還挺謙虛,”刺青男傳出了一聲不輕鬆的聲音,:“我要是還沒突破,今日鬧不好真要出洋相。”
刺青男話音剛落,那層層風刃瞬間爆炸開來,露出了其中衣衫襤褸的刺青男。
王飛騰眼中露出一絲凝重之色,負在身後的手指連連結印,已經將陣法“戮”佈置了出來,刺青男若是想進行下一步動作,必定會落入陣中。
韓朗面色平靜,說道:“我看道友大概是西方世界來者,現在打也打了,想必對我三山府神靈的實力有了大概的瞭解,還要繼續之前的打算嗎?”
“你還沒有死去,戰鬥怎麼能夠停止呢?”這刺青男說道:“你們先是抓了我的愛妾,現在又將我的衣服損壞到了這種程度,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呢?”
宋海軍冷笑道:“閣下如此強詞奪理在別的地方或許好使,但是你要清楚這裡是三山府,我之前已經說出了你的算計,此刻就算我們一擁而上將你斬殺在這裡,也不會落下口舌,其中利害你還是仔細想想吧!”
這刺青男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膽子竟敢說出斬殺我的話來,來吧!一起上吧!”
孫海軍氣的微微一滯,卻也知道對方在清楚自己處境的時候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其身後必定會有別的算計,於是,孫海軍眼中神色一冷,對著觀戰的眾神靈說道:“眾位一起拿下這狂徒,將其手腳打斷塞進籠子。之後的一起後果我宋海軍自己承擔。”
王飛騰心中對宋海軍的好感增多了幾分,很明顯這刺青男身後還有別的佈置,宋海軍在看出了這一點以後仍然大膽地如此下令,單是這份膽魄便贏得了王飛騰的好感。
而事實上,孫海軍本身可以支配三山府不少的能量,這也是孫海軍敢於如此說話的原因。
顯然在場的神靈對於孫海軍是熟悉的,三山府府主嫡系都開口了,責任又不用自己來承擔,對著故意打擾暖陽閣氣氛的神靈的做法可想而知了。
於是,眾神靈一擁而上,根本不想給這刺青男反抗的機會。
而王飛騰一直聚精會神地看著這刺青男,此刻見得這刺青男嘴角掛起一絲笑意,王飛騰心中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而後王飛騰手指勾動之際,已是開始佈置陣法“奪命”。
果然,在眾神靈一起出手以後,這刺青男先是對著莫名的空間說道:“看吧!這就是三山府的比試氛圍。”而後這刺青男自身的氣息也是再度拔高,毫不畏懼地對著眾神靈出手。
但是,很顯然在場的神靈都不是庸手,始一接觸,這刺青男便全面落入下風,想必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要落敗了。
王飛騰堅信這刺青男的手段絕不止於此,於是對宋海軍說道:“海軍兄弟,我看這夥人應該是來炒作的,所為的就是想用貶低三山府的手段抬高自己的地位。”
“狗仔隊?”宋海軍說道:“不應該吧!神靈世界中玩這種把戲有些太幼稚了,畢竟這不是凡人世界中,只要有強者出面,很多炒作的東西很快就能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