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輕輕一下子請了一個無限期的假,簡冰心裡覺得萬幸顧沉跟司徒鶴軒不是同一類人,不然怕是安排進來的員工他可能給不起假期了。
哪怕只有那麼兩三個,他這小公司也受不起啊!
特別是還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光是想想,簡冰就覺得可怕。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該去拿顧沉跟司徒鶴軒做對比,還沒過一個小時,司徒鶴軒已經找上了門。
不光找上了門,還手裡捧著一大捧火紅的玫瑰。
司徒鶴軒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先來了簡冰的辦公室,簡冰甚至聽見大廳裡有人在竊竊私語。
門雖然敞著,但是離的有些遠,簡冰並沒有聽清。
不過光那一個‘好這一口’簡冰就已經不想去仔細聽了,他收回剛剛的‘萬幸’,他就不該回金元來!
有幾個無限期請假的下屬算什麼,有這麼一個隨時可能帶來災難的損友明顯才更可怕!
“怎麼,見到我不開心嗎?”
司徒鶴軒懷裡捧著玫瑰,很是自熱的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簡冰看著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頭髮梳得又順又滑,看上去確實很有書生氣。
只是當司徒鶴軒左腿疊在了右腿上,極其風騷的翹起了二郎腿以後,簡冰深刻的意識到司徒鶴軒基本已經告別‘書生氣’這三個字了。
簡冰點了點頭,“不開心。麻煩你下次捧著玫瑰來的時候,直奔正主,不要先來我這裡好嗎?”
司徒鶴軒笑著說:“我這不是我想著先來拜訪你這金元公司的老總麼!沒有先過來打好了招呼,我豈不是成了騷擾你們金元的員工了?”
簡冰看著他問:“所以你先來騷擾領導?”
“瞧你說的,怎麼那麼難聽!我跟你那還能叫騷擾?”司徒鶴軒很是厚顏無恥的看著他說道:“這叫兄弟情深。”
簡冰眉毛一挑:“兄弟情深?你確定?”
司徒鶴軒點了點頭,“那當然。”
簡冰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那既然兄弟情深了,以後能別來我公司找鹿輕輕了嗎?”
顧沉特意交代了,現在幸虧鹿輕輕請假在家養病。
如果沒有,就司徒鶴軒這架勢被顧沉知道了,怕是連帶著自己都要受牽連。
司徒鶴軒聽了簡冰的這句話,連想都沒想便立刻拒絕道:“這可不行!”
“你剛剛不還說兄弟情深?”簡冰十分鄙視的對司徒鶴軒道:“兄弟情就這麼不值錢,連這麼點小事兒都做不到?”
司徒鶴軒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論,他不慌不忙的看著簡冰說道:“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我現在還沒衣服穿呢!你忍心看我在大街上裸奔嗎?”
簡冰想也沒想便當下說道:“忍心!不光忍心,我甚至還能給你拍一段小影片,永久儲存下來。”
“你要幹嘛?留下來自己觀賞?”司徒鶴軒翹著二郎腿十分嘚瑟的看著他挑康道:“果然,這樣的盛世美顏確實經常會被人惦記。”
簡冰嘲諷道:“不,我留著不開心的時候看!”
司徒鶴軒氣結:“顧沉是不是因為被你懟到自閉,所以讓你回金元了?”
簡冰應對自如:“顧沉沒你話這麼多,所以我沒有機會。”
司徒鶴軒說不過簡冰,所以當下換了路線:“嚶嚶嚶,你居然嫌棄我話多!你這個負心漢。”
話音剛落,只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推門而入的那一刻響了起來:“簡總,我這、這有份檔案,需要您籤一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