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愣住了，雙眼呆呆的望著對方。
“奧陶紀。。。穿越宇宙牆的奧陶紀？”
地球上的科學家說宇宙誕生了至少一百四十億年，而炎熵說泥盆紀的史學家記錄的是二百一十五億年，甭管是多少年，宇宙從誕生之初到現在，穿越宇宙牆的只有三個文明紀元，寒武紀、志留紀以及奧陶紀。
即便是在泥盆紀這種高等智慧文明中，三大紀元也是存在於史詩、傳說以及無限憧憬之中。
“是的，奧陶紀，穿越宇宙牆的奧陶紀。”
楚辭張大了嘴巴，不停的吞嚥著口水，磕磕巴巴的問道：“宇。。。宇宙牆外，宇宙牆外是，是什麼樣子的？”
“不知道。”
楚辭一臉懵逼：“不知道？”
“是的，我選擇回到了這裡，所以，關於宇宙牆外的一切，我已經忘記了。”
要是怕打不過對方，楚辭都想削這傢伙一棒子了。
這玩意可能是整個宇宙內唯一穿透宇宙牆的生命，結果你告訴我“忘了”，逗傻子呢？
無力吐槽的楚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表情微變：“亞星獸體內的端樞是你的？”
“亞星獸是什麼？”
“就是晶體山脈中的那個怪獸，長的死TM磕磣的那個。”
其實楚辭也不知道亞星獸長什麼樣，他就知道那麼大個怪物肯定長的特別醜。
“哦，那是我。”
楚辭叕懵逼了。
剛才在物質世界中炎熵倒是問過納斯這個問題，不過後者沒搭理炎熵。
“亞星獸怎麼可能會是你。”楚辭一臉狐疑：“你別欺負我沒文化啊，我哥們也是高階智慧文明的皇室成員，很博學多才的，他可是和我說了，亞星獸是宇宙牆內獨有的巨形生物，而奧陶紀智慧文明起源於地球，算是類人形智慧生物，你就算是變成靈魂，那也不能是這熊樣吧。”
楚辭所說的皇室成員完全就是瞎掰，在他的認知中，皇家御用獵手應該就是給貴族專門打獵的，不過這不耽誤他吹牛B。
“我知道你難以理解，回到這裡的人，都失去了自我，我們甚至連聚合體都稱不上，出現在你面前的‘我’只是特殊的資料，穿越宇宙牆的帶價就是拋棄血肉之軀，或許，宇宙牆外並不如我們想象的那麼美好，所以我們逃了回來，可是我們已經沒有了血肉之軀，只剩下了特色樹的記憶和意識，剩下了殘缺不全的資料，最終，我將資料寄託在了你所說的亞星獸的軀體上，所有，亞星獸就是我，我就是亞星獸。”
楚辭微微點了點頭，現在他聽明白了，說來說去，就是借屍還魂。
這傢伙穿越宇宙牆的時候必須拋棄軀體，結果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是覺得宇宙牆外不好玩，總之就是回來了，結果回來後又傻眼了，因為沒身體，無奈之下只能進入亞星獸的體內，屬於是奪舍。
楚辭撓了撓後腦勺。
說好的是都市異能，怎麼扯到修仙上了呢，畫風不對對啊。
“我記得你。”納斯笑吟吟的說道：“是你殺死了我。”
“臥槽，和我玩這套。”楚辭一臉戒備：“我不管你是志留紀還是奧陶紀，別亂碰瓷啊，我們地球人不吃這套的。”
“你取走了我的資料核，不是嗎。”
“資料核？”楚辭皺眉問道：“資料核是什麼鬼，我聽都沒聽。。。你說的是端樞？”
納斯點了點頭：“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楚辭哭笑不得。
如果資料核就是端樞的話，那還真是這麼一回事，端樞被取走之後亞星獸就掛了，如果亞星獸就是納斯的話，可不是自己給對方宰了嗎，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