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楚辭也麻爪了。
炎熵躍躍欲試的說道:“還是咱親自下場吧,這群人也太廢了,搶個飛行載具,滿哪扔那種物質壓縮水球,怎麼樣?”
楚辭苦笑了一聲,沒接茬。
附近勢力派來打秋風的人廢是廢,主要原因還是星網根本不慣著他們,楚辭和炎熵則不然,就是給整座天鬧翻天也沒人搭理他們。
楚辭和炎熵搞破壞,星網不搭理,弄的其他人以為有機可乘,然後捱了一頓社會毒打。
沒人搭理他倆是不假,可問題是他們就倆人,手上也沒好使的傢伙事,人生地不熟的,連個下手的目標都沒有,除了進出各個建築內找一群出氣筒揍兩下子打發打發時間外,做不了任何有意義的事情。
楚辭望著將整座城市都給籠罩起來的巨大光幕,面帶憂色:“暴亂處理完了,該處決的人也都處決了,光幕還沒消失,整座城市依舊在戒嚴之中,難不成星網換套路了,準備給咱困在這座城市中?”
“靠,不是吧。”
炎熵嚇了一跳,他最怕這種事,就和幽閉恐懼症似的,被“鎖”在一顆星球上都讓他鬧心,更別說被“鎖”在一座城市中無法出去了。
楚辭也沒辦法下斷言,但是回頭看了眼暈倒在地的岡薩雷斯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滿臉揶揄:“看來階級特權在哪個星球都適用啊。”
“誰說不是呢。”炎熵罵了聲娘,他最見不得所謂的貴族啊階級啊特權之類的狗屁事情。
參與暴亂的上萬人,再看剛剛被處決的那些俘虜,全都是雜魚,從穿著上就可以看出來,帝國護衛軍中的少將級別的一個都沒有,暴民反抗軍以及自由民中,也沒有首領級別的人物。
剛剛他們可是看到了,好多飛行載具中都有將領和首領級別的大佬,結果一個沒死,傻子都知道,這根本不是漏網之魚,而是星網的生物腦機甲沒抓他們。
還有岡薩雷斯,這傢伙都屬於是首犯了,星網不可能不知道大部分帝國護衛軍都是岡薩雷斯的人,可是卻沒有派人來抓這傢伙,足以說明了很多事情。
不是變態老國王疼兒子,而是出於這樣那樣的原因,星網並不會幹掉地面上的大人物。
可悲的還是那些小人物,大哥們一句話,他們來參與暴動,清洗的時候大哥們全縮頭閉嘴了,死的還是那些聽令行事的小人物。
炎熵問道:“還沒問呢,你為什麼給這傢伙弄暈了啊,要說什麼事嗎。”
“差點忘了。”楚辭一拍額頭:“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炎熵瞅了眼暈倒在地衣衫不整的岡薩雷斯:“有多大膽?”
楚辭表情古怪:“你瞅他幹什麼?”
“下意識看一眼。”炎熵又瞅了一眼。
楚辭破口大罵:“那你TM往他屁股上看什麼?”
“你不是說有個大膽的想法嗎?”
“去你大爺的。”
炎熵嘿嘿一樂:“開玩笑呢,你是不是把注意打到反物質湮滅裝置上了?”
“你怎麼知道?”
“我太瞭解你了,我瞭解你,就和農民伯伯瞭解化肥一樣。”
楚辭:“。。。”
“說說你的想法。”
楚辭揉了揉眉心:“群星之城太大了,訊號遮蔽裝置也不知道在哪裡,就算是在星殿,咱也上不去,更接近不了,這樣瞎貓碰死耗子一樣的去找,找一年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