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攤了攤手,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要是你們知道吳部長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們也能扒了他的皮。
劉冉輝奇怪不已:“你怎麼一天天和掉錢眼裡了似的,你就這麼需要錢?”
“頭一次有人問我這麼奇怪的問題。”楚辭翻著白眼說道:“誰不需要錢,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吃飯睡覺呢。”
劉冉輝壓低了聲音:“你這麼需要錢,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了?”
“你看我這頭髮。”楚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烏黑亮麗又濃密,又沒禿頂,像得病的樣子嗎?”
“我和你好好說話呢,你能不能別總罵人。”
“我說我頭髮呢,怎麼就罵人了?”
一頭地中海的劉冉輝也算是被楚辭埋汰習慣了,懶得和楚辭一般見識。
其實楚辭並不是鑽錢眼裡了,而是他真的很需要錢。
一想起房東老孃們那水桶腰和柱子腿,他實在是沒有勇氣打電話給房東詢問能不能退租的事。
剛交完房租不到二十小時,房子被砸沒了,一想起這事楚辭就肝顫。
房東倒是給他來了兩個電話,他沒敢接。
提到錢,楚辭就開始大倒苦水:“我現在滿兜就四塊錢,早飯都沒的吃,最主要的是炎熵,用飯桶這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炎熵了,這傢伙實在是太能吃了。”
楚辭完全就是吹牛B,還四塊錢,他滿兜就一塊五。
劉冉輝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沒錯,炎熵這傢伙實在是太能吃了。
可以這麼說,只要定準了一家自助餐,連去一個月的話,老闆十之八九會跳樓。
“關於炎熵伙食費這個問題,我還沒有和後勤那邊說,這個你不用擔心,部裡會解決的。”
“那我呢。”楚辭鬱悶的說道:“沒住的地方,沒吃飯的錢,所有個人用品基本上都被炎熵的破UFO給砸沒了,滿兜就四塊錢,你讓我怎麼活?”
“哦對,你家被砸沒了,是挺倒黴的。”
劉冉輝嘴上是這麼說,可不知道為什麼,臉上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別再讓我看見你樂啊,再樂的話,一個名額多收兩千塊錢。”
“哎呀好了好了。”劉冉輝沒好氣的說道:“你也別想著賣名額了,這是犯紀律的事,別說碰了,想都不能想,當你沒說,也當我沒聽過,這樣吧,我以個人的名義借你五千塊錢,你先應應急,但是你得給我六個名額,等你開工資了再還給我。”
“四個名額,借我一萬!”
劉冉輝:“五個名額,借你五千。”
“三個名額,借我一萬五。”
“四個名額,借你八。。。”劉冉輝皺了皺眉:“不對啊,怎麼人越少錢還越多了呢?”
“有嗎?”楚辭樂呵呵的說道:“我和你講啊,過了這個村的話,我就在下一個村等你。。。額不是,是就沒這個店了,你可要想好了,小組一旦成立,那是要去人事那邊報備的,到時候你後悔也改不了了。”
“好!”劉冉輝一咬牙:“三個名額,借你八千,行就行,不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