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哪個神來告訴她,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辛慕苑甩手,惱道:“你不願意讓我教是不是?誒嘿,正好我也不想教了!謝湛,你閨女不是想讓你教嗎?行啊,那就你來教吧!謝舒我告訴你,這條路可是你自己選的!受委屈了、累了可別過來找我哭!不吃了,吃飽了!”
謝舒望著辛慕苑氣呼呼離開的背影,嘖嘖搖頭,道:“年紀不大,脾氣不小。來,爹,奶奶,爺爺,咱們吃,不管她。”
說著,給他們三個人挨著夾了菜。
眾人:“……”
謝舒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次日,陽光璀璨,可樹木已經開始乾枯,春夏時那些驕傲的花早已找不見蹤影。
謝舒抬頭,望著明燦燦的驕陽,無奈地嘆了口氣。
練功這種事情不是一日而成,功夫沒有學成,捱打還得繼續。
想起書院裡那些喜歡抓自己頭髮的小男生,謝舒就感覺到頭疼。
這群沒有教養的臭男生,實在是太可恨了!他們的父母難道就沒有教過他們,對別人動手動腳的,尤其是異性,是非常沒有禮貌與低階的事情嗎?
和昨日一樣,她才剛入書院,就聽見一陣陣調戲的口哨聲和讓她覺著不舒服的低呼聲,還有些女孩讓她感覺到不舒服的視線。
謝舒只當做沒有看見,朝著自己的學堂走去。
自從上書院以來,別的她沒學到什麼,忽視不必要的人倒是學得透透的。
現在別說是有人衝她吹口哨,就算是有男生坐在她後面扯她的小辮子她都不帶看一眼。
“公主今天怎麼沒有穿昨日那套衣服?多好看啊。”有女孩湊過來笑嘻嘻地說。
謝舒還沒有回答,就有女孩接過她的話頭,替謝舒回答:“小左,你這問的都是什麼問題?人家可是公主,公主怎麼能將一件衣服穿兩次?是不是呀公主?”
這個女孩好像生怕別人是聾子,聽不見她說話似的,故意將聲音提得特別大,而且是越說越大,最後幾乎是在她的耳邊喊出來的。
話說完之後,其他人頓時鬨堂大笑。
謝舒也不知道這兩句話有什麼笑的。
她躲開一些,揉揉耳朵,道:“這位小姐,你已經在書院呆了這麼久,怎麼還跟我在一個學堂?難道是因為耳背?也對,孃親說,耳背的人因為聽不到聲音,所以會下意識地將話喊出來,生怕別人聽不清,正常人想來也不會做這種事。”
說話的女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恨恨地瞪著謝舒。周圍的人還在笑,不過這次謝舒聽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了。
那是嘲笑,是對說話女孩自取其辱的嘲笑。
謝舒合上書,目光掃過周圍的人,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入學的孩子那麼多,你們偏偏要盯著我一人,我也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勇氣,怎麼敢盯上我。是因為我脾氣太好了,還是因為我學走路太晚了,讓你們覺著你們可以嘲笑我,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