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家那邊的錢我已經收了啊,做人不能不講道義吧。”阿龍有些心疼,那麼多錢,都夠幫裡的兄弟們吃香喝辣的五年了。
“你快把錢退回去吧,我就實話和你說,關衍是我都不敢惹的人,他的勢力頂的上你這樣的五十個,我勸你不要自己把路走絕了,反正你自己掂量著,要錢還是要命。你要是選關家那邊,我就不能要你,你選我們還圖個安心,至少在我的地盤上是沒有人敢惹你的。我今日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華哥該說的都和他說了,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龍掛了電話狠狠地一根一根的抽著煙,他認真的衡量了一下利弊,錢沒了可以賺,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大不了就是讓兄弟們辛苦些罷了,他不能讓兄弟們陷入絕境,這活他幹不了。
他拿出手機來給關母發了簡訊拒絕了這單工作,他不想惹他惹不起的人,況且是她先不講信用沒和他說目標是關衍的女人,她先壞了規矩的,也別怪自己反悔。
阿龍給華哥發了資訊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華哥給關衍回了個電話彙報工作,順便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仰慕之情,萬一要是被關衍看上了納入自己的組織那他豈不是美滋滋再也不用這樣擔驚受怕的自己打拼了。
關衍聽了後點點頭,話已經託人給他們帶到了,他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不會一條路走到黑的。他看著自己桌子上憑藉記憶畫出來的胖子和瘦子的素描,手狠狠的把這兩張紙揉爛,他們要是敢動蕭蕎一根頭髮,那他一定讓他們都陪葬。
華哥誠惶誠恐的掛了電話,他在想屁吃,關衍不生氣就是最大的恩賜了,他還想給他留個好印象,都怪手下的人不懂事,什麼活都敢接,他是他們見了都要繞著走的人。
關衍看了看時間,一上午調查這個事情終於接近尾聲,危機解除了,但是他並不準備告訴蕭蕎這件事情,萬一她鬧著不搬了,那他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他還是想讓蕎蕎搬過來和他一起住,反正他是一定要娶她的,遲住早住都沒有區別,蕭蕎知道了也不會怪他的吧。但是現在只是第一波,說不定那些賊心不死的還有第二波,第三波,現在情況危機重重,他不能掉以輕心,讓蕎蕎受到傷害。
關星月一大早就氣呼呼開著車去找顧瑾安,她實在是學不下去了,她不是沒有好好用心學習,而是收效勝微,現在距離全球安全大賽開始的時間就差兩個月了,她無論怎麼學習也是趕不上蕭蕎的。
她昨天試著用顧瑾安新教給自己的方法去攻破蕭蕎四年前的那個程式但是還是廢了好大功夫,按照她現在的速度整整用了半個小時來破解,顧瑾安還說用了他的方法,十分鐘一定能夠破解的了。關星月越想越氣一腳油門加速,她今天就要去找顧瑾安算算這個賬,是不是因為他心裡還偏袒著蕭蕎所以不好好幫著自己的。
關新月一臉怒氣地衝上了樓,前臺小姐們看著她也習慣了她這個樣子,沒有阻攔,反正攔也攔不住這個沒有禮貌的大小姐,她們何必去自討苦吃呢。
前臺小姐熟悉的按下了保安的電話,通知保安組做好準備,關星月入侵了。幸好今天顧瑾安沒有在開會,不然她們要是攔不住,那就是她們的責任了。前臺小姐是打心眼的討厭這個大小姐,希望她以後再也別來他們這裡了,這不是給她們找麻煩嗎。
關星月象徵性的拍了拍顧瑾安的門就衝了進去,她生氣的開口道:“顧瑾安,你什麼意思,故意吊著我是吧,你就根本不想讓我贏。”
顧瑾安正在處理檔案,他最近忙的焦頭爛額,關衍給他造成的那個財政缺口他怎麼也補不上,他決定等他忙過這一陣子,再好好找他算賬。
顧瑾安從繁雜的財務報表中抬起了頭看著關星月,他最近忙成這樣,哪有時間管她,她現在的意思是,她贏還是不能贏,都壓在自己身上。贏了就歸功於她自己,輸了就怪自己,是嗎?
顧瑾安看著關星月,也不說話,把關星月懶得心裡一虛,剛剛登門找茬的氣勢也早就沒有了。她聲音軟了下來,說出了自己真實的來意,她放軟了聲音道:“怎麼辦啊,我現在就算再比蕭蕎努力十倍的學也沒有辦法超越她,甚至於我破解她四年前的那個程式需要花掉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
顧瑾安不想打擊她,像蕭蕎和他這類人都是出類拔萃的,對程式這方面有特殊感悟的。一個防火牆的程式設計,敲程式碼其實是最簡單的。重要的核心是構思,構思這個東西究竟應該怎麼做,是一種思路。也可以說是透過長期的訓練,才能感悟的一種東西。像他現在訓練關星月,就是讓她能儘快的把各種程式碼的格式運用的熟練,不然到時候就算她拿到第一名,在現場直播中手忙腳亂的表現也會引起別人的質疑。
“你怎麼不說話啊?你看都不看我一眼。”關星月感覺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顧瑾安這個悶頭不說話的樣子,真是快把她急死了。關星月急得團團轉,就差搖一搖顧瑾安了。
顧瑾安把自己眼中的鄙夷很好的掩飾了下去,他的確是看不上像關星月這種人,靠著家裡有權有勢,一路上位。其實像她這樣資質的人,根本一輩子只能在他手下打工的,哪裡有勇氣敢參加這樣的全球性的大會?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顧瑾安嘆了口氣口氣,算了,誰叫關星月現在是能阻止蕭蕎拿到第一名順利嫁給關衍的第一人選呢,關星月有一個優點就是心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這一點倒是跟自己挺像的。優柔寡斷的人能成得了什麼大事,他就特別看不上關衍,假裝自己一副正派的樣子,假惺惺的樣子做給誰看,哦對,蕭蕎好像就喜歡他這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