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蕎也有點生氣了:“關星月你不要含血噴人,沒有證據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
“好啊,那你就拿出證據來證明你不是那個小偷。”關星月得意洋洋,因為她早就想到了監控,已經把監控全都清除了。
關衍眉頭一皺,對蕭蕎說:“嗯…我辦公室的監控已經都被人清除了,現在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誰做的事情。”
“這個不是問題,我會復原。”蕭蕎雲淡風輕的說。
關星月心裡咯噔一下,沒聽說過監控刪除了還能復原的,自己可是徹底刪除乾淨的。關星月看了蕭蕎一眼覺得她在撒謊,於是道:“你不要在這裡假惺惺的想洗清自己的嫌疑,你每天進進出出關衍哥哥的辦公室誰知道你居心何在。”
關衍本來想向著蕭蕎說話,卻被蕭蕎按住了。現在的局面關衍不能開口,他一開口反而像是在護短了。
蕭蕎說道:“你也天天進出啊,你怎麼不懷疑懷疑自己。現在沒有證據什麼都白說,到明天晚上我一定能恢復了這個刪除的記錄,查明真相,到後天的早上,大家同一時間在這裡集合。”
看到蕭蕎這麼信誓旦旦的樣子,關星月心裡有點發虛,自己要是被查出來了,還該怎麼在公司混下去,自己這不就是成了內奸了嗎。她面子上強裝鎮定的說:“蕭蕎,希望你能說到做到,還自己一個清白。”
“怎麼能說是還我一個清白呢,我又沒有做這個事情,應該是還你一個清白。”蕭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關星月被這個眼神懶得毛毛的,她想她應該去找顧瑾安出出主意了,這可怎麼辦,自己已經儘量小心的按他說的去做了,但是還是被抓住了把柄,那個監控…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在這兒耗著。”關星月輕蔑的看了蕭蕎一眼,然後自顧自的走了。
關星月連忙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顧瑾安發訊息說蕭蕎能夠復原監控,她要被發現了。
顧瑾安回覆她,不可能有這種技術,讓她寬心的等待。
關星月覺得顧瑾安一點都不擔心她的安危,畢竟暴露的是她關星月,而不是顧瑾安,犧牲了她可對顧瑾安沒有什麼影響。
她聽到了外面有人路過在討論:“哎,你有沒有聽說,關總說要是發現了是誰偷的檔案就要把他開除呢。”
關星月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幹等下去,這樣等不是辦法,遲早讓她們把自己查出來,這次的確是自己做的不夠乾淨了。關星月就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了這兩天,她這才明白做賊心虛是什麼感覺。她關星月居然有一天也淪落到做賊的境地了。
她打電話給關氏集團董事,說蕭蕎偷走了關氏集團的訂單要給GA集團。要求他們把蕭蕎趕出團隊。
關氏集團的那群老古董本來就不喜歡蕭蕎,以前沒少欺負過她。第二天早上他們召開了董事會,要求關衍把蕭蕎趕出去。
張董事:“這種雞鳴狗盜之輩絕對不能留在我們公司裡,她這次偷的是訂單,那下次呢,她爬到高位後,是不是要把我們公司的各種機密檔案也拿給GA集團的那個顧總看一看。”
劉董事:“是,聽說這個蕭蕎以前就和GA集團的那個顧總牽扯不清,關總,不是我說你,你不能這樣任留這樣一個女人在你身邊呀,很危險的。說不定她還會給你帶綠帽子呢。”
關衍一拍桌子:“夠了,她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最清楚,不用你們在這裡煽風點火的告她狀。我相信她沒有拿就是沒有拿,當時她和我一直待在一起,她沒有作案動機,更沒有作案機會。”
“那不然難道還會是關大小姐做的嗎?”有人這樣說了出來他又很快的推翻了自己:“這不可能,關大小姐為什麼要偷自己家的檔案呢。”
“你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不要再多說了!她是我的人,我不想罷免她,你們休想動她!只等明天查明真相還她一個清白!”一向冷靜的關衍難得的發了火。
各路董事紛紛搖頭,女人啊,他們的關總這是被女人迷了心智,看不到別的東西了,心裡想著得找個機會把這個女人趕走,她不配在關總身邊待著。
關衍看著董事臉上還是不認可的神色心裡默默嘆了口氣,看來未來的路還長著呢,這群老古董。
第二天晚上關衍和蕭蕎正躲在關衍的辦公室隔壁房間裡聽著動靜。
關衍有些擔心的說:“這樣真的有用嗎,萬一她不來呢。”他們之所以不報警是想給大家都留個面子,但是關衍更害怕他的妹妹因為一些無謂的事情開始走上一條不歸路。
蕭蕎胸有成竹的說:“她絕對會來,以我對她的瞭解,她今天晚上一定會耐不住性子出現的。”蕭蕎其實根本不會復原監控,說這個話就是為了詐關星月出來。
蕭蕎看著這個房間裡的電腦,也連入了公司裡的監控系統,果然,看到了關星月在和前臺的保安說話了。
值班保安說:“關小姐,您怎麼回來了,是忘記了拿什麼東西嗎,我們派人上去幫您取。”
關星月很有禮貌的說:“不用了謝謝,我自己去取就行。”
值班保安接著說:“這兩天公司裡不是丟東西了嘛,我想著可能會有小賊,我陪您上去吧。”
關星月聽到“小賊”一個詞,心裡跳了跳,現在公司裡到處都再說公司裡有賊的這件事,要是她明天真的被蕭蕎發現了,那她不是完了嗎。
“真不用真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關星月擺擺手,然後走上了電梯。
因為關衍已經提前和值班保安打好了招呼,關星月要是想上來,直接放她進來就是,沒必要為難她,保安大哥也只好作罷。
關星月坐上了電梯,整理了整理自己的頭髮,心裡想著這個保安也真是難纏,明天找個理由讓哥哥把他打發了就是,真是煩人,讓自己慌張的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著穿制服的就害怕,雖然只是一身保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