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話說的這麼好聽,不就是怕我在蕭蕎的面前揭發你四年前的醜事嗎?”
關星月知道自己抓到了顧瑾安的尾巴,順著點穿了以此威脅。
顧瑾安出於憤怒,恨而不得,咬牙切齒,本來只是想警告關星月,不曾想手上的動作已經根本不受控制了,說著便從關星月臉上一劃而過,一巴掌清脆而又響亮地打在了關星月的臉上。
她連忙雙手捧著自己的臉,眼睛死盯著眼前這個男人,都隱約可以看出在眼眶打轉的淚珠,那可是關星月的臉,女人的門面就是那一張臉了。
關星月憤恨的看著顧瑾安,她的父母從來都沒有這麼對待過她,她可一直是捧在手上的一顆掌上明珠,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現在卻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也不敢說了。
可以看得出,巴掌打在臉上,她的內心也隨之受到了抨擊。
顧瑾安不會為自己的這一次衝動買單,為的不過是讓關星月長個教訓,必須讓她給自己的嘴巴設一個把門的,在下次說話之前,先想清楚能不能說。
顧瑾安自然是不想讓蕭蕎知道參與那件事的還有他,隨後放下狠話。
“我警告你,少給我提四年前,不要忘了,參與四年前那件事的還有你!你應該不希望關衍一不小心,‘砰’,就知道了這件大事吧!”
隨著顧瑾安的一聲“砰”,彷彿關星月的心裡也隨之來了一個大爆炸,是在關衍知道了那件事的主使者之後,關星月知道,一旦讓他知曉了,關星月在他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算是毀了,這麼不划算的事關星月才不會幹。
“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各取所需難道不好嗎?再給你一個忠告,以後要威脅我之前看看會不會有我能威脅到你的地方。”顧瑾安邪魅一笑。
關星月沒有說話,可能是不敢說話,也是對顧瑾安這種說法的認同吧。
“自從四年前做了那個決定開始,我們就註定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只有我們一起把這件事埋藏在心裡,讓美好的日子一直跟在我們身後,合作愉快!”
顧瑾安順勢伸出了右手,想著與關星月化干戈為玉帛,一直這樣合作下去。
此刻的關星月已經後悔死了,當初為什麼腦子抽了風要和眼前這個心機男合作,更不要說現在與他握手,傲嬌的繞過他走開了。
在醫院。
蕭蕎剛用暖瓶打完一瓶開水回來,只見關衍的助理站在一旁。
蕭蕎心裡一陣狂喜,總算可以不用再在這裡陪著關衍了,藉機說,“既然你的助理已經來了,想必已經不需要我了,我剛打了開水,就放在這個桌子下面了,要喝水直接倒就行,那我就先走了。”
她用手指了指暖瓶放的地方,拿上包就準備開溜了,剛走了兩步就被叫住。
關衍才不會就這樣讓她走,隨便就能編出一個理由,“我的助理沒時間留在這照顧我,還要代替我去處理很多事情。你要是也走了,我就只有一個人在這了。”
一邊給蕭蕎樹立超級無敵具可憐的形象,一邊用眼睛由助理向門的方向引。
這個助理可以說情商很高了,畢竟一直在關衍手下,秒懂,直接照著關衍的話說,一句要去處理事情了就走了,一個眼神就輕而易舉的讓助理走掉了。
蕭蕎看著關衍助理離去的身影,本應該是她要溜走的,現在卻還在這,眼睛一直盯著門口,視線絲毫不想挪開,註定溜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