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給了蘇武一個肯定的眼神。
“陳牧師叔，你也覺得只要肯努力，就會有用的，是嗎？”
蘇武剛剛被打擊到了谷底的心情，仿若是看到了希望之光。
陳牧師叔這麼優秀，他說努力有用，那肯定就能夠有用的。
“當然。”
陳牧語重心長：“人生就是這樣，你不努力一下，怎麼會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呢?”
“……”
蘇武的心情，有著一種做過山車的感覺。
衛犽衛羽兄弟，周潼兒，林嘉悅四人的面容，此刻也都很複雜。
“師叔這話有失偏頗，俗話說勤能補拙，只要足夠努力，就一定有用的！”
周潼兒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弧度彎彎。
她心中是有些不服氣的，何況她們本身的戰道天賦本身就都不差。
“是啊，你說的很對。”
陳牧給了周潼兒一個讚賞的眼神，道：“只有真正努力過的人才會明白，天賦究竟有多重要！”
周潼兒：“@#￥……”
林嘉悅也無語，這傢伙說話，是自帶氣人功效嗎？
…………
平安戰道館門口。
在一道道深深的自我懷疑和幽怨的眼神中，陳牧下車了。
“這不科學啊，怎麼會沒有用。”
陳牧小聲的嘀咕著，都把這幾個孩子打擊的快要哭了，為什麼卻沒有收穫仇恨值呢。
林嘉悅跟在陳牧身後，心中暗暗發誓，以後離這傢伙遠一些。
這傢伙也太能打擊人了。
認識蘇武，周潼兒，衛犽衛羽他們十幾年了，還從來沒有見到他們這般垂頭喪氣過。
家門口。
陳牧跟在林嘉悅的背後探頭探腦，也不知道師父看新聞了沒有。
要是師父看了新聞，怕是自己就有麻煩了。
“回來了啊，都這麼晚了，一定餓了吧，快洗手吃飯吧。”
陳牧見到了師兄的笑臉，還是那般平易近人。
師父坐在飯桌上，喝著酒，似乎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